“不知道,最后次见到他是三天前。”
就是那天下班后,起去“莫尔格”时候。那天,光平离开时,他说要留在店里继续喝几杯。之后,光平就没再见到他。
“真是伤脑筋。”
老板愁眉不展地对光平说,“那今天三楼也拜托你。”
“知道。”
“真难得啊,他做事向来很有分寸。”
“对啊,很难得,不过,他个性有点古怪,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
“他今天也不去店里吗?”
“不知道,最好有这种心理准备吧。”
光平想起松木总是看着窗外身影,他看起来像是没有梦想,没有希望,但只有双眼睛闪闪发亮,好像瞄准猎物野兽,也许他找到什美味饵──
。广美缓缓眨眨眼,回答说:“可以啊,只是好几年都没有调音,音准可能有点问题。”
“无所谓啦。”
光平伸出食指,对着在键盘正中央敲下去。室内响起“当”轻快声音,他又按do、re、me……顺序试八度音程,回头看着广美。
“音色没问题啊。”
他确听不出任何问题。
老板又看着仍然坐在那里沙绪里说:
“客人快上门,你到底要打扮到什时候?”
但沙绪里只是不服气地嘟着嘴,超短迷你裙下双腿仍然在桌下交叠着。由于有不少客人是为她肉体而来,老板也拿她没辙,只能在戴围裙时,不满地嘀咕几句。
这天中午之前,来第批台球客人,是三个学生,而且看起来只有、二年级。三人同行时,通常真正目不是台球,而是打麻将人数不足,在牌搭子现身之前,撞台球打发时间。他们通常喜欢落袋式台球胜于四球竞赛,可能是因为随时可以结束关系,当然也不
光平来到店里,松木果然没有来。头发中分,留着小胡子老板气鼓鼓地挂上电话。
“还是没人接,他到底跑去哪里?”
“是不是去旅行?”
沙绪里正坐在咖啡店最角落擦指甲油,她语气似乎在说,无故旷职并不是什大不事。在她认知里,可能就是这回事吧。
“津村,你有没有听说什?”老板问光平。
“如果你真这认为,”广美喝口玉米汤,觉得很有趣地笑笑,“代表你和样,都没有音乐天分。”
“你说对。”
光平也笑着坐回椅子,看著录像机上数码时钟说:“差不多该走。”时钟显示九点三十分。
“今天真早。”
“对,昨天和前天,松木都没有来,前天他请假,昨天又旷职。打电话去他家也没人接,老板超生气,所以要早点去帮他代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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