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职务是除鬼杀*，
那个……
爷爷劝他：“讲过不讲
，讲上海事。”
上海？那个——老保长被突然打断，脑筋
时有些短路，新点支烟后才接着讲——然后要讲就是那大骚货，那个小妈，她何止是个大婊子，告诉你，她是个实芯子坏透大汉*！专给鬼子拉皮条。她在那里开爿窑子，三百米开外还开着另爿，那是特别给鬼子开，高级得气死你！去看过，当然进不门，门口有两个彪形大汉，是走狗，也有狼狗，你过去，隔着几十米远走狗和狼狗就对你吼，叫你滚开；不听话，不是放狼狗咬你，就是走狗上来扇你耳光。只是远远看，进出都是小汽车、大美人，那围墙，那院门，那屋顶，处处包金闪银，刺你眼，烧你心，恨杀你。
总而言之吧，那大婊子同时开着两爿暗店，爿是替另爿打底，预备，试验把关。什
意思？就是个个四方八方搜来号，先在这儿培养，训练，试过，挑过，好派过去，给鬼子用，差留下，作预备用。预备意思是，比如临时开来部队，那边号不够用，这边号也要顶上去，清场，不准中国人来用，只准鬼子包场用。当然，平时这边主要是中国人在用，你只要有钱，任何人都可以去嫖，去赌。
据七号讲，太监是那年春节后冒出来，他必是探到情报，那大婊子在替小鬼子开暗店，想通过她接近鬼子，便寻上门来。来就出名，出手阔绰不讲，关键是他那个家伙奇特，功夫好得不得。什家伙？就是裤裆里家伙，男人家伙，他那家伙稀奇，下在店里出大名。
不用讲，七号是接待过他，她亲口告诉，他那个家伙跟任何人都不样。怎个不样？补过！头子上像开过花，破掉过，然后被缝好，补过。然后这东西就变，怪，跟个狮头核桃壳似糙，而且大。这你总可以理解吧，受伤地方总会结疤，结疤总会长出些新肉，拱起块或条，总之是不平整，不光滑，像补过断墙，总比原先壮实。七号讲，他那家伙，前半截几乎没撮好肉，沟沟缝缝，四周是疤块，然后来事时就七拱八翘，糙得不行，就像核桃壳。这看是很难看，但使起来就好啦，这你可以想。你也可以想，什七号八号几号，这些人专吃这门饭，自然见得多，比得多，拿七号话讲，没个人可以跟他比，那功夫，那滋味，那痛快，七号形容过句话：叫人活活发癫！
这话编是编不出来，只有尝过那滋味……
爷爷讨饶似劝他：“啊呀，这个你就少讲吧。”
好，这个少讲，总之他那东西确实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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