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看看坐在床上掉眼泪男孩,问道:“彦容?你成年吗?”
彦容抹抹泪,冷冷道:“已经成年六天。”
王锦镇定拿
后来那个人来,不但抱着他,还对他那温柔笑,牵着他手带他回家,最后还对他做那样事,虽然很疼,可是他很开心,他喜欢那个人给他这样疼痛。
所以眼前这个混蛋到底是谁啊?!
王锦被男孩凶狠瞪半晌,有些回过味儿来,明白昨晚是自己会错意,这男孩并不是情场失意想来场前列腺法式按摩发泄苦闷,而是把偶遇他错当成什人替身。
万人迷王医生当然开心不起来,不过便宜也占,绅士风度总还是要有些,安慰道:“酒后乱来也是常事,别这想不开,像你这大时候,有次喝醉还操过哥散打拳套呢。”说完,他自己先笑起来。
笑到半又停下。
前任,定早把这个美人给操松。
天亮。
王锦有个不错生物钟,每天早上七点自然醒,睁眼之前,软玉在怀触感便让他回忆起昨晚夜春情,有些蠢蠢欲动想在晨光里再来发。
他刚有动作,男孩便醒。
“你是谁?”几个小时前还在他怀里呻吟高潮混血美人翻脸不认人,怒目圆睁道,“你对做什?你这是犯罪!”
因为彦容哭。
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啪嗒啪嗒。
他像每个初夜不是给意中人少年人样,难过几乎肝肠寸断。
王锦很尴尬,他默默起来穿好衣服,又把男孩昨晚被扔在地上外套捡起来,地板很干净,但他还是拍几下并不存在灰尘,口袋里掉出两张卡片,他捡起来,张信用卡,张附近国际学校学生证,照片是男孩本人,姓名栏写“彦容”,班级栏写“高(二)班”,国籍是“瑞典”。
才读高?
王锦好笑道:“昨天还搂着人家不撒手,口口声声叫哥哥,今天就说人家是犯罪?不要这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好不好。”
要是手里有刀,彦容定会把眼前这张自以为风流其实*贱无比脸剁个稀巴烂。
昨天之前,他从来没有喝过中国白酒,不解这种液体不但入口辛辣,而且后劲绵长,醉起来简直可怕,明明什都看得见,却偏偏看不真,明明知道回家路,却怎也走不回去。
他来到中国还不到半年,会讲中文,但认识汉字有限,对北京认识也很粗浅,只记得家里人嘱咐,临近年关治安不好,出校门就不要乱跑,觉得危险就往人多地方走。醉以后,他觉得哪儿都不安全,循着本能挤到人多地方。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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