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英格里德问女孩，“你是不是迷路
？”
女孩看着
说，“刚才确实是迷路，不过现在已经知道在哪儿。谢谢你。”她礼貌地补充
句。
“要们捎你程回家吗？不过们得找到车，们才能捎你。”英格里德朝女孩倾过身子，她们
脸相隔大概三十多厘米。走到她们身边，女孩穿件连帽风衣，直拖到她脚踝处。
“不，谢谢你。住得很远。”女孩头又黑又长头发，双黑得令人吃惊眼睛。在花店黄色灯光下，她真像是维多利亚时代卖火柴小女孩，或者是德·昆西安娜354。
“你妈妈在哪儿？”英格里德问她。女孩回答说：“她在家。”她朝笑笑说，“她不知道在这儿。”
是这样。查丽丝亲亲，跳下车，沉着地走向前门，门魔法般地打开，高梅兹和罗莎站在里面。罗莎手里举着什
，冲着查丽丝活蹦乱跳，查丽丝接过她手中东西，说会儿话，把抱住她。高梅兹望着，朝微微挥手。手也晃晃。他转身走开，查丽丝和罗莎也进屋。门关上。
坐在那里，在车道上，爱尔芭还在后座睡着。长满蒲公英草坪，乌鸦们散着步。亨利，你在哪里？把头靠在方向盘上。救救。没有人应答。分钟后，把排挡推上去，倒出车道，直驶向那寂静、等着们归去家。
九九〇年九月三日，星期六（亨利二十七岁）
亨利：和英格里德找不到汽车，又喝醉。们晕晕乎乎，天黑，来来回回前前后后地还是找不到车。去他妈林肯公园！去他妈林肯拖车队。去他妈！
英格里德火透，她走在前面，整个后背，甚至屁股摆动姿势，都能看出她火透。其实是错。去他妈帕克维斯特353！怎会有人想到把夜总会开在雅皮林肯公园里！只要你车停上十秒，林肯拖车队就能幸灾乐祸地把它拖到老巢里——
“你偷偷跑出来？”问她。
“没有，”她说着笑起来，“出来找爸爸，可是想，来得太早。还会再来。”她挤开英格里德，软软地靠过来，抓住外套，把拉向她
“亨利。”
“怎啦？”
“那个小姑娘又来。”
“什小姑娘？”
“们上回看到过。”英格里德停下来，她手指地方，有个女孩正站在花店门外。她穿件深色什玩意，所以只能看到她白色脸和赤裸脚。她大概七八岁，这小孩子半夜个人出来太危险。英格里德朝那女孩走过去，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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