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生你
气。是生自己气。”
“这小子真不简单，能离得开像你这样女孩，还让你再等他两年。”
微笑着对高梅兹说：“他很棒。”看得出，伤
高梅兹自尊心。“高梅兹，对不起。如果是个自由身，你也是自由身话……”高梅兹摇摇头，还没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吻。回吻他，只有那
刻，曾怀疑……“高梅兹，真得走。”
他点点头。
离开。
笑。他就是要人。可也知道，光去间间酒吧碰运气，定是徒劳。“那需要什
人呢？”
“呀。除非你自己不这认为。”
“你有查丽丝。你还要干什？”
“就想要你。也不知道原因。”
“难道你是摩门教301？”
九九〇年四月二十七日，星期五（亨利二十六岁）
亨利：和英格里德在里维埃拉剧院302，伴着伊基·波普美妙旋律，们跳得头都要断。凡是跳舞、做爱或是类似其他只要体力而不用说话运动，就觉得很快乐。此刻们就在天堂中，们晃到前排，被波普先生手中无形鞭子抽紧成个疯狂能量团。以前说英格跳舞像个德国人，虽然她不喜欢听这个，却是事实：她跳得太认真，好像自己性命正悬于线，好像精确舞步就可以拯救印度饥童。感觉非凡。伊基低声哼唱着：“好压抑，像这样停都停不下来……”完全知道他感受，就是这样时刻让看到和英格里德之间意义。们斜步疾穿过《生命欲望》《中国娃娃》《快乐时光》这些歌，舞步快得都可以让卫星发射上冥王星，还有种奇怪嚣叫感和坚定信念，相信可以做到，就在这里，们可以心满意足地度过余生。英格里德流汗，白色T恤粘在她身上，造型有趣又让人迷醉，真想剥去她衣服，不过还是得忍住，因为她没戴胸罩，真是苦海无边啊。们跳舞，伊基·波普唱歌，令人伤感是，三次返场后，音乐会还是结束。感觉棒极，大家兴高采烈、意气飞扬，们跟着别人鱼贯涌出剧院，接下来该干什呢？英格里德跑去女厕所门口排长队，在
高梅兹认真地说：“克莱尔，……听说，克莱尔——”
“别说出来。”
“真，——”
“不。不想知道。”站起来，捻灭香烟，开始穿衣服。高梅兹直直地坐着看。在他面前穿起昨天晚会上裙子，感到怪异肮脏又毛骨悚然，尽量克制住不把情绪外现出来。够不着背后长拉链，高梅兹本正经地过来帮。
“克莱尔，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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