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夫人。”
亨利跟上楼。们站在妈妈书桌前。
“想打开,可是找不到钥匙。”
“哈,”亨利迅速地看眼,迅速得都来不及读懂其中意思。“那很容易。”亨利走出房间,几分钟后又回来。他坐在妈妈书桌前地板上,把两根大号回形针弄直,开始拨弄左下角抽屉锁,他把根回形针塞进锁孔里,小心地左探右转,会儿,又把另根塞进去。“搞定!”他说着拉开抽屉。里面满满全是纸,亨利轻而易举地打开其他四个抽屉。很快,它们都张开嘴,吐出全部:笔记本、活页本、园艺目录、包包花籽、钢笔、短铅笔、本支票簿、条好时巧克力、卷尺,还有各种各样小东西。它们,ba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显得孤单而羞涩。抽屉里东西,亨利什都没碰。他只是看着,几乎下意识地望望门,亨利立刻明白暗示。又回到妈妈桌边。
这些纸完全杂乱无章。坐在地板上,把面前抽屉里
尔已经走远,留给只是个看上去面容相像陌生女人。
九九八年十月二十六日,星期三(克莱尔二十七岁,亨利三十五岁)
克莱尔:妈妈房间是洁白,空荡荡,所有内科医疗器具都被拿走。大床被剥得只剩下垫褥,在干净房间里显得污秽而丑陋。站在妈妈书桌前,这是张结实白色富美家252书桌,在这间到处都是古老法国家具、精致而充满女性气息房间里,它显得前卫而怪异。妈妈书桌放在拱墙里,半环型窗子围着它,早晨阳光空洒在上面。桌子锁,花个小时找钥匙,却无所获。两肘靠在妈妈旋转椅把手上,出神地看着它。后来,下楼,客厅和餐厅也是空空。厨房里传来笑声,便推开门。亨利和尼尔头聚在起,盯着桌上碗、面皮和擀面杖。
“放轻松,小伙子,放轻松!你会把它们弄硬,你得轻轻地抚摸,轻点,亨利,不然,它们就会像口香糖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会轻点,别打就行。嗨,克莱尔。”亨利转过身微笑着看,满身都是面粉。
“你在做什?”
“羊角面包。刚发下毒誓,要就搞懂这套面皮折叠术,要就去死。”
“小子,你还是歇歇吧。”尼尔咧着嘴。
“怎?”亨利问,尼尔熟练地把整个面粉团擀成薄片,折好,切割,然后捏成形,放在蜡纸里。
“尼尔,想借用亨利几分钟。”尼尔点点头,用擀面杖头指着亨利说:“记着十五分钟后回来,们要开始做腌泡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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