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样?”
亨利无奈地耸耸肩,“他不相信。”
“对,你应该放弃,以后所有医生都不会相信你。不过,今天去见那位相信,认为是,但他却不想帮。”
“怎会呢?”
“猜,他定是不喜欢。”
倾倾,“希望你能找到原因,让它永远不再发生。”
肯德里克微微笑,种并不友善笑容。“你为什要这做?对你来说现在不是很方便?可以知道任何人都不知道事情。”
“很危险。迟早都会丧命。”
“觉得,是不会介意。”
没有理由继续下去。站起来,走到门边。“再见,肯德里克医生。”慢慢沿着过道往外走,希望他回心转意叫回去,可是他没有。凄凉地站在电梯里,心想,就算诸事不顺,那也必定是要经历,或早或晚它总会走上正轨。推开门,克莱尔已经把车停在马路对面等。她转头看,片热切希望,而她满脸憧憬却令无比悲哀,害怕告诉她真相,过马路时,耳朵发出“嗡嗡”鸣响,失去重心,摔倒。没有摔在人行道上,而是地毯上。躺会儿,突然听见个熟悉童声,“亨利,你没事吧?”抬头,看见自己,年方八岁,正坐在床上,看着。
“哦。嗨,你要毯子?”
“嗯,条就够。”把亨利床罩拖下来,然后蜷缩在地板上,“晚安,做个好梦!”在幽蓝卧室里,小小,洁白牙齿上露出道光亮,接着,他蜷起来,个团成圈熟睡着小男孩。个人望着天花板,真希望能回到克莱尔身旁。
克莱尔:亨利从诊所楼里走出来,看上去不太开心,突然他叫声,随后就消失。跳出车外,奔向亨利刚才所在地方,就那转眼工夫,现在就只剩下堆衣服。捧起每样东西,在马路当中多站会儿,平息乱节奏心跳。站在那儿,三楼窗子里有个男人在看,然后又不见。走回车旁,钻进去,出神地望着亨利浅蓝色衬衫和黑裤子,是否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呢?包里有本《
“你想喝阿华田?”
“嗯。”于是他起身下床,摇摇晃晃地穿过卧室,来到客厅。已是深夜,他在厨房里折腾阵,端出两大杯热巧克力。们细细地喝,谁也没说话。喝完后,亨利把杯子拿回厨房,冲洗干净,如果在四处留下什痕迹就很不明智。他回来时,问:“怎?”
“没什,今天又去看个医生。”
“嗨,也是。哪个医生?”
“名字忘。个老头子,耳朵里有好多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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