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来，高梅兹也笑
，说：“然后他把你说给听过
那个奇妙故事复述
遍。”
“
“去法斯特101看部彼得·格林纳威102电影，吃摩洛哥菜，然后去他家。”
“你刚回来？”
“是啊。”
“呵，昨晚可没有你那
有品位，但比你更精彩。在维克剧院103旁条小巷子里看到你那春风得意男朋友，他把尼克打成肉酱。特伦特今天早告诉尼克断鼻梁骨、三根肋骨、五根指骨，外加软组织损伤，缝四十六针，不久他还得去换颗新门牙。”不为所动，本来就横行霸道。“克莱尔，你真该亲眼看看，你男朋友修理尼克时候好像是在修理具没有生命物体，好像尼克是他雕琢件作品，他有条不紊地琢磨着哪里来下，哪里效果最佳，咣！如果被打不是尼克，会佩服得五体投地。”
“亨利为什要打尼克？”
个车位，今天真是幸运日。停好车，跳过段光滑人行道，进入门厅，嘴里还哼个不停。脊梁阵酥软，不由想起那些鱼水欢情，想起清晨从亨利床上醒来，想起终于在上午某个时候回到自己家。轻飘飘地上台阶，查丽丝应该已经在教堂，多渴望泡泡澡看看《纽约时报》啊。打开门，就知道今天不会孤身人。紧闭着百叶窗下，烟雾缭绕起居室里，高梅兹正坐在那儿。红色绒布墙纸、光滑红色家具，加上屋子烟雾，他活像个金发波兰猫王撒旦。他只是坐在那儿，于是言不发地走进房间。还在生他气。
“克莱尔。”
转过身，“什事？”
“对不起，错。”就像教皇无误说100样，从未见过高梅兹认错。此刻，他嗓子有点哑。
走进客厅，拉开百叶窗，阳光费力地穿过弥漫烟雾，只得再打开扇窗。“真不明白你抽这多烟，烟雾探测头怎还不报警？”
高梅兹看上去不太自在，“听上去像是尼克自己惹祸，他喜欢挑衅……男同性恋，亨利当时穿得像小玛菲特104。”能想象，可怜亨利。
“接着呢？”
“接着们俩撬开海陆军剩余物资店。”到目前为止切都还不错。
“然后呢？”
“然后们去安·莎瑟吃晚饭。”
高梅兹举起节九伏电池，“走之前，会把它放回原位。”
坐到沙发椅上，等着高梅兹说是什让他改主意。他开始卷第二根香烟，最后把烟点着，看着。
“昨晚和你朋友亨利起过。”
“也是。”
“嗯，你们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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