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过来,揍拳,没有躲开,也没有觉得疼。
他把他手机摔,屏幕碎像蜘蛛网样。
模糊想起来,这是半年前送他,他居然用部手机超过半年。
他把行李箱从酒店客房里扔出来。
他对发过无数次脾气,直到这次,才知道他真正发脾气时候居然是不骂脏话。倒宁愿他骂,像以前样问候祖宗十八辈,那样至少他还肯看着说话,而不是现在这样背对着,只说个字:“滚。”
她。
“你倒是念旧,”他果然还是有些阴阳怪气,“和前女友,和前经纪人处得都不错,不光有利益关系,还挺知己。”
想,知道他八成是看和前经纪人微信记录,便道:“他在那边混得不好,想拉人过去给他壮队伍,没答应他。”
他解锁手机,把屏幕翻过来给看,咬牙切齿说:“别说那没用,你就告诉,他这句话是什意思?”
有些纳闷,接过手机来看眼,前经纪人依旧说大堆试图策反话,其中有段:“你有能力也有心计,不然也不会把Leo哄得什都听你,好资源自己不用也要让你先挑,这也是最佩服你点,在这个圈子里混,不是才华决定切,你摸透人心对症下药,偏偏还能让人觉得你是发自肺腑对他好,这样年轻艺人只见过你个,不能保证定能把你捧到哪个位置上,但能说,是最解你伯乐。”
:“……”
他发怒道:“你说话!什叫‘把Leo哄得什都听你’?”
该说什?
他看片刻,脸色渐渐发白,问道:“你不说话是什意思?是承认?你跟做哥们儿,陪玩儿,和谈恋爱,都是为哄高兴,好给你资源?”
想告诉他不全是这样,可“不全是”和“不是”显然是两个有着天壤之别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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