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个再好不过巧合。
第二天室友赵正义纳闷问:“你中彩票?大半夜笑什?隔着墙都被你笑醒。”
他是梁哥助理,有点小聪明,人不坏,之前租房子到期,正好当时他也在找房子,们就合租这套公寓。
回答他:“没中彩票,日条泰迪。”
日得还挺爽。
行,滚。
摔门出来,还能听见他在里面破口大骂。
哪儿能看不出来他是跟较劲,想上没上成,反而被给上,什本事都没有,就张贱嘴会耍狠。
以防万,又在门口等半天,最后果真是没有人来。
真是好气又好笑,门里这傻逼是怎活到这大。
,现在却横看竖看,怎还有点可爱。
他屁股上还有刚才掐出来指印,后面没有完全合拢,里面满满全是东西。
忽然感觉到胸口阵热意,这个人,是。
拍他屁股巴掌,他哆嗦下,说:“别哭。”
想和他好好说说话。
直到周末,泰迪都没联系,也不
回到家,翻来覆去半宿也没睡着,这事儿说出来估计都没人信,居然被个傻逼给掰弯。
仔细回想下这几个月,除工作以外,其余时间几乎都在绕着这家伙转,以前谈恋爱时候,和女朋友都没这形影不离。
所有人都觉得是好人,可其他人也没有像他那样爱粘着,有通告起工作,没通告他也会找,偶尔有事没接他电话,他就能直打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见面还要发通少爷脾气,发完脾气又来继续粘着。
刚开始是真不待见这少爷,接他电话都烦得不得,每次都是硬着头皮过去装好人,自安慰看在他大哥面子上,对他好也全是为自己好。至于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把他划在自己人安全范围内,自己都不清楚。哪怕后来他开始像个变态样没事儿就看着流口水,也只是嘴上说着要离这傻逼远点,心里压根就没想和他划清界限。
他对和对别人是完全不同,对他亦然。
他扭过脸来看,眼睛哭得通红,张嘴就说:“你躺平,让操回来。”
:“……”
他又骂句脏话,撑着想爬起来,大约是太疼,没有成功,最后像条虫子样蠕动到床头拿手机打电话。
以为他要给他大哥打电话告状,还觉得有点好笑,刚要开口,就听他对着电话骂:“你他妈是不是死在路上?老子等你俩钟头,麻利儿滚过来。”
他挂电话把手机往旁边扔,恶狠狠看着说:“听见没,你不让操就给滚,有是人送上门让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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