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瑞道：“不是这个。”
他又笑
好几声，才道：“以前，
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妈妈。”
郑秋阳：“……”
袁瑞笑着说：“她告诉，她会
直陪着。”
郑秋阳有点心酸，帮袁瑞盖好被子，道：“睡吧，睡着……就又能见到她。”
郑秋阳：“……”
袁瑞道：“她长得真像
数学老师，叫错好几次王老师，她肯定不高兴，不过不怕，是集百万小鲜肉，嘿嘿。”
郑秋阳：“……给你擦擦手和脸吧。”
袁瑞舔舔嘴角，道：“不用，茅台那
贵，擦可惜，让它自己挥发吧。”
郑秋阳：“……”
郑秋阳帮他脱鞋，问道：“是啊，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袁瑞发好半天呆，才冒出句：“小兰，是新啊。”
郑秋阳：“……”
袁瑞：“哈哈哈。”
郑秋阳道：“还说不会喝多呢，看看。”
，对身体也不好。”
郑秋阳：“知道，尽量少喝，你也是。”
袁瑞：“你早点回家，才不会喝多呢。”
晚上十点多，赵正义把喝醉袁瑞送回家。
郑秋阳开门：“……”
袁瑞吸下鼻子，道：“她很久没有来过。”
郑秋阳柔声道：“她可能最近太忙。”
他到底还是给袁瑞擦手脸，然后把他衣服都扒下来，换上睡衣，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
袁瑞安静没会儿又叫他：“秋阳，秋阳，秋阳。”
郑秋阳只得过来问道：“又怎？”
袁瑞看着他神秘笑，说：“告诉你个秘密吧。”
郑秋阳哄道：“你是集百万小鲜肉，知道。”
袁瑞道：“没喝多，就是头晕。啊，点茅台，好贵呀。”
郑秋阳：“……你点？”
袁瑞道：“不是，是杨总。”
郑秋阳记得这个人，袁瑞跟他说过，便道：“她跟你们起喝？”
袁瑞特别慢眨下眼睛，“不是们，是她和，别人好像都没喝。她跟聊天，她喝，也不好意思不喝，茅台好贵呀。”
赵正义拖袁瑞上楼累得脸红脖子粗，道：“郑先生，交给你啊。”
郑秋阳接过人，道：“辛苦你，进来喝杯水？”
赵正义忙道：“不不，也赶着回家。”他和郑秋阳接触很少，直觉得这位郑先生是和王超差不多类型少爷，今天突然觉得好像也不是太样，王超是绝对不会说出“进来喝杯水”这种话。
郑秋阳把袁瑞扛进卧室放在床上，很有些无奈，真是风水轮流转。袁瑞酒量不算太差，但是不会喝烈酒，只要喝准醉。
袁瑞迷蒙着眼睛看他，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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