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丈夫还活着,是吗?”
“也许吧。不过,可以确定,那时他情况已经非常危险。详细情况得等解剖结果出来后才能向您解释。”
解剖!听到这个词,悠人又次感觉到这是起重大刑事案件,而自己家人就是当事人。
“那……丈夫到底是被谁刺杀?”史子问,“凶手抓住吗?”
“还没有。凶手目前身份不明,
史子点点头,掏出手绢擦擦眼泪,站起来。
“可以。也有很多事情想问。”
“是啊。”刑警点点头。
在病房同楼层,有个标着“会谈室”房间。悠人他们和刑警进房间,面对面坐下。
“你们知道日本桥吧?不是地名,指是真正桥。就是日本桥河上面那座桥。”
哭声。
“爸……父亲遗体在哪里?”悠人向刑警问道。
“在这边。请跟来。”
“走吧,妈,遥香。在这儿哭有什用?”悠人把史子扶起来。看到自己和家人拖在地上影子,悠人终于开始感到这是件真事。
武明遗容比想象要好看。还是那样微黑皮肤,那是打高尔夫晒。除已经停止呼吸,此刻他看上去和熟睡时没什区别,安详表情甚至让人感觉不像平时武明。在悠人记忆里,父亲即使在睡觉时,也总是副心事重重样子。
“在三越商场旁边?”史子问。
“对。”刑警点点头,“今天晚上九点左右,有人在那座桥上发现您丈夫被刺。是日本桥派出所名巡查发现。”
“在那种地方被刺?”
“不,不是,被刺是在别地方。青柳先生挣扎着走到日本桥,当时他胸膛上还插着凶器。警察发现他后,立刻叫救护车把他送到这家医院。当时负责护送您丈夫警察在他身上手机中看到记录为‘家’电话号码,所以立刻给府上打电话。”
史子接到正是这个电话。那是个多小时前事情。
“老公!”史子跪倒在丈夫面前,摸着亡夫脸,“为什?为什?”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遥香脸埋在床沿边,后背微微颤抖着,传出阵阵啜泣声。
可能为照顾他们心情,刑警离开病房。悠人站在父亲遗体前,完全不知道应该怎办。虽然他大脑告诉他这是个悲伤场合,可是他心中没有任何悲伤。看着抽抽搭搭哭个不停母亲和妹妹,他甚至冒出个冷静念头:你们平时可没少在背后说爸爸坏话。
阵敲门声响起,门开。刚才那位刑警探进头来。
“请问方便吗?如果可以,有些话想问你们下。”
“行吗?”悠人低头向母亲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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