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大惊道:“还有这事?吴警官没这说。”
“他应该只告诉你,那嫌疑人调查过底细,是不是?”金旭道,“好好怎会想到要查个西北小警察,还不是因为当时在你身边,想利用你,才顺便注意到。”
尚扬:“……”
吴警官对他有所保留,不过也能理解。那次之后不久,金旭就离开北京回来工作。吴警官在次会议上正好和尚扬座位相邻,开会间隙,向尚扬问那案子以后,小金有没有情绪不稳定?
尚扬以为他是想问,破案功劳簿上没有金旭,会不会让金旭不高兴。
秋风意图,尚扬看他们不顺眼,招呼也懒得上去打。
又是修坟,又是祭奠,又是应酬亲友,忙碌整天,到晚上,两人回到白原市里,和金旭从前同事见面,节假日基层公安很忙,饭也顾不上跟他们吃,只叙叙旧便散,还要再去做事。
他俩在市区宾馆住晚,第二天,金旭又带尚扬回趟老家山上,走前再看看睡在这里父亲和母亲。
车子开不上去,停在半山路上,两人徒步到坟前,起拜拜,金旭又和父母说会儿话,尚扬默默听着,又将手搭在他肩上安抚地按按。
许久后,他们离开坟墓前,向停车山腰徒步下去。四月山间,草绿花开,山风凉爽。
可吴警官说却是,曾是检察官却背离法治理想,成为犯罪分子嫌疑人,在被金旭审讯时,被戳到痛处,被问急,反咬金旭,问金旭个问题:“你爸爸金学武,为缉凶,雪地潜行,两天两夜,为这事冻坏根指头,落下终身残疾,到别人都转正时候,他却连个协警名额都轮不到,老婆病没钱治,过几年自己病也只能躺在家里等死,到死都是个编外人员。金警官,你就没有恨过这个不公道世界吗?”
“老吴说你当时没回答,”尚扬道,
“你刚才想跟说什?”金旭道,“是什不好当着爸妈面说话吗?”
尚扬仍是有些犹豫,已经被看出来就不好再搪塞,最后还是道:“你从北京回来前参与刑侦局那个案子,就是牵扯进高中赵同学……井同学那个案子。”
金旭看他眼神,分明是猜到他想说什,道:“听谁说?”
“是吴警官跟说,也是关心你。“尚扬道,“吴警官告诉,那案子嫌疑人,就那个前检察官,在你审他时候,问你个问题。”
金旭手插在兜里,手随便掐山路上开着枝小花,把花茎绕在指头上,道:“他调查你们井同学时候,发现你,觉得你性格温柔好骗,还想忽悠你也成为他执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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