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脑子里
脏话跟弹幕似，海量飘过。
“你看
今天吃什
。”尚扬笑着把摄像头下移到餐桌上，展示给金旭看他早饭，牛奶泡麦片，还煎
蛋和肠。
金旭
副被惊到表情，说：“今天怎这厉害？平常开个煤气灶，都怕你打不着火。”
“胡扯，当是笨蛋吗？”尚扬把手机镜头挪回来对着自己，道，“趁这两天先练练手，等去你那，试试给你做早饭，别不识好歹。”
金旭笑起来，语双关道：“现在就想吃，看饿。”
散会已到半夜，上级又单独留下金旭说几句，才放他去休息，他也懒得回去，在办公室里凑合睡下。
天刚亮，电话把他吵醒，来电人是省厅刑侦总队古飞古指导员。昨晚会后，上级就跟金旭说过，这已经是刑事命案，肯定得和刑侦方面联合侦办，上级会和刑侦对接，让金旭等刑侦人联系他。
“……”金旭不大满意，但还是接电话，跟老熟人也不绕弯子，道，“不是让你来办常亚刚案子吧？能换个人不？”昨晚在职业高中门外被刺死死者，名字叫做常亚刚。
古指导员搞政工很有手，搞刑侦倒不能算差，就是瞻前顾后，小心思既多又杂，金旭直就比较烦他这点。
“对有意见呐？”古飞也不生气，笑着说，“是找，听国保那边是你坐镇，哪还用再出手？给你派个副手得。”
尚扬看他那里背景，猜到他是在办公室过夜，问：“怎昨晚没回去？晚上临时有事吗？”
“点小事。”金旭望着手机屏幕，道，“忙起来就更想你，要是没你可想，得怎办呢。”
尚扬笑道：“别跟小孩儿似，明天晚上就过去看你。快起来吃点东西，等会儿大家都上班，让你下属看见你这样，像什样子。”
金旭满不在乎道：“又不跟下属过日子，领导爱就够。趁没人，快
程序上是得有刑侦人在，不然工作不方便展开。而且上级明确说，还是要淡化国保部门在案件中存在感，毕竟这整个案件中除常亚刚以外其他条线，都还在正常进行，不宜打草惊蛇。
金旭道：“行，等上班，你叫他直接到办公室。”
古飞在人事安排上还是比较靠谱，是以金旭也没问他要派什样副手来，对古指导这点信任还是有。
还不到七点，金旭又蒙头睡半个多钟头，七点过半醒，摸过手机来，躺着给尚扬拨个视频过去。
和他预估样，尚扬正在吃早饭，接起来后，对手机摄像头露出笑脸，漆黑头发乌黑瞳仁，刚洗过脸，隔着手机屏幕都有种湿漉漉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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