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道：“就别讽刺
，是跟你开玩笑
。”
“那可没有开玩笑。”尚扬打量他，品头论足地说道，“小金同志，你还真挺有领导模样，工作也很有潜力，要好好干，将来早晚真给当上级。”
金旭仍是觉得他在开嘲讽，叫苦道：“好好，错好不？不该得意忘形，你少嘲笑几句吧。”
尚扬说：“哪有，真没嘲笑你意思。”
他看看旁边，周遭刑警们从早上忙到现在，各自有
点成果，此时都归队，分成几拨人，七嘴八舌地交换信息，有几位已经吃完饭、抓紧时间在看寺庙监控视频内容。袁丁在这里听听，又去那里看看，哪儿哪儿都有他，还挺忙活。
夜晚闭寺，游人也已散去。警方在水塘四周以及寺庙内部、周围，都进行地毯式搜证，可惜并没有更多发现。
月亮高悬在峰峦叠嶂之上，大雄宝殿里释迦牟尼坐像，法相庄严，目含慈悲，透过山中烟雾与人间香火，颔首俯视着这切。
技侦人员带着样本回去，很快就给出对比结果，从水塘里提取到硅藻样本，与浮尸案死者体内吸入硅藻，细胞致。在这之前，法医也从死者指甲缝里发现少量没有被水流冲刷干净苔藓，现在和水塘石壁上苔藓进行对比，结论是留在死者指甲缝里苔藓，就是这片水塘里苔藓。
这样来，可以百分百地确认，死者真正溺亡地点，就是寺庙水塘。
晚十点，警察们暂时结束搜证工作，行人回到市局，寄希望于拷回来监控视频能再提供更多有用信息。
反正是没人太注意他俩——确认这点，尚扬才放心地对金旭说些他俩之间悄悄话：“你确定案发现场时候，真好帅。”
金旭唇角翘起来点，吃饭动作都不自觉地就变得斯文几分。
尚扬道：“总觉得你有点故意在耍帅。”
“没有，”金旭才不
市局食堂里已经没什
可吃，帮警察只好聚众吃外卖盒饭。
尚扬独自坐在空着张桌角，他在庙里又被冻到，全程冷得没说话气力，现在吃着热饭，才稍稍缓过来些。
袁丁俨然像朵交际花，坐不住，端着盒饭到处跑，四下里跟当地刑警们叭叭地聊天，当然聊都是正经事。
金旭则去和田蓉起，去找支队长谈点案件相关工作，说完才过来，也拿盒饭坐在尚扬边上，掰双筷子，又注意到尚扬唇色黯淡，低声道：“是不冻着？让你先回来，你又不听话。”
尚扬已经吃完饭，捧着杯刚冲泡开速食蛋花汤好汲取点温暖，道：“哪有领导还在工作，助手先下班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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