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红双眼蓦然睁大,却立即否定道:“不会,不会。”
金旭示意周玉,小周警官冰雪聪明,立即会意,说:“谭红,你别太紧张……”并伸手似是要安抚谭红,去握握谭红右手。
而谭红也觉得小周警官比金队长和蔼可亲许多,心中此时极度不平静,很需要寻求点外界抚慰,便下意识地也握周玉手
——以后小周警官就知道,金队面对涉案美男时也是如此无情呢。
美女本人想必也很少遇见这种男,都被问得愣,晃晃神才回答道:“……养父去世,很想他,不想打扰同事,躲起来哭会儿。”
她这是还想装没事。
周玉刚想问她,难道没收到杨雪艳报信吗?不知道张自力已经“认罪”?
“节哀。”金旭却在她开口前先说道,“听说郝小兵周末下葬,他没儿没女,你这个养女,会去守灵吗?他在天有灵,看到你应该会很高兴。”
玉看看桌上,说:“手机不在。”
旁边工位员工去上洗手间回来,疑惑地看他们,道:“找谭红吗?她好像去楼道里打电话。”
楼梯间门关得严严实实,主管和两名公安刚走到近前,就听到门那边传出来哭声。
金旭示意主管不要开口,周玉上前,隔着门上窗朝楼道里看,个长发女孩背对着门,坐在楼梯台阶上,抱着膝盖,脸埋在腿上,哭得肩背直抽搐。
门被推开声音惊到她,她停止哭泣,胡乱抹着眼泪站起来,回头看到主管带着两个陌生人,脸上却丝毫不见意外之情。
谭红嘴唇发白,强作镇定地回答道:“当……当然。”
金旭继续吓唬美女:“到时候会让亲人送别遗体,你还有机会见你养父最后面,不过车祸死亡遗容不会太好看,你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谭红这次没再回答,脸色很是难看,惊恐中还混合着难以掩饰后悔。
周玉都看出来,很遗憾,这漂亮妹妹看来就是真凶。
谭红表现,则让金旭坚定自己某个猜测,不再绕弯子地吓唬人,问道:“你会打弹弓吗?”
警官们心下都明白,定是杨雪艳已经告知她警方去找过自己,她当然猜到警方很快会来这里找她。
金旭以要单独问话为由,打发走主管,也不废话,直接便问谭红道:“你是有什伤心事,哭成这样子?”他语气简直像个不讲理蛮横甲方。
谭红:“……”
周玉见过她照片,此时发现真人竟比照片更漂亮,哭成这样都丝毫无损美貌,太漂亮这妹妹。
听金队发完言,周玉忍不住心想,这冷酷男人对美女都不能温柔点吗……也对,他就不喜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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