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大言不惭道:“是行家。”
周玉低头扒拉菜吃,实在是想笑,但也实在是怕自己笑,会成为把顾问惹毛最后根稻草。
“所以,”金旭秀完就收摊,又说回正事,道,“认为,这事逻辑顺序不应该是,黎艳红再婚、邹文元分公司、邹文元犯罪入狱。而应该是,当黎艳红和文具公司、和邹文元没关系,文具公司假账、非法集资,就全都被翻出来,最终邹文元锒铛入狱。”
古飞和周玉都露出豁然开朗神情。
“个民间零差评好人,”尚扬对于模范人物可能是个伪君子,而感到五味杂陈,道,“真能做出让前夫背黑锅事吗?经济犯罪目就是敛财,老百姓也不是傻子,个爱钱到不惜挑战法律,勾结权力机构谋私人,不会只做次恶,怎能被多数群众认为,她是个好人?”
”
“那为什六年前又肯分?”古飞道。
“原因不是很确定,看时间话,黎艳红就是那年年头再婚。”周玉说,“人家有新老公,邹文元可能要点脸吧,不好意思再纠缠?”
尚扬和古飞都点头,认同周玉分析。
“未必,”只有金旭道,“黎艳红是合伙人时候,文具公司干干净净,邹文元也是成功企业家,和黎艳红分割,邹文元立马就五毒俱全?”
吃完饭,解散准备回去各自休息。这天多下来,都累得够呛。
只有第负责人古指导不得安静,刚才打发走市局来人,现在直接是经侦处那边,听说古指导是查邹文元案子,主动要求见面向他反映情况。
“去应付下。大家明天早点起,还
古飞说:“他可能对黎艳红还有感情,怀着和前妻复婚愿望,没想到人家再嫁,新郎不是他。受情伤,就想搏搏发点横财,发横财路,般都通往监狱。”
“不对。”尚扬道,“邹文元对黎艳红夫妻俩都不太在乎,他被当成车祸案元凶抓起来,从始至终都没提过黎艳红,也不关心黎艳红伤势怎样,如果他对黎艳红有感情,是爱是恨都好,那他要盼着黎艳红好,要盼着黎艳红死,可是他根本不关心他前妻。”
金旭道:“顾问说得对。提审他两次,觉得他这人挺怀旧,念着青年时期在联防队生活,怀念进入中年后事业有成,身边溜须拍马人大堆,连跟朋友去野外打鸟吃烧烤,都能把自己说得挺心酸,这个人,他压根不怀念和黎艳红夫妻生活,这很能说明问题。”
这对男联手把古飞说服,但古指导仍不禁酸句:“是这样吗?没爱过,也没夫妻生活,不是很懂。”
尚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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