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后,周其阳应声“行”,便没有再跟上去。
孟钊走到档案科,刷卡,将暗笼案涉及到所有物证都提出来。他从物证箱里翻出个黑色移动硬盘,那上面贴白色标记纸——“温颐疗养院2021.4.17-21”。
孟钊记得,4月21日晚上,他带着市局几位警察去温颐疗养院寻找徐盈盈,但没有发现线索。原本孟钊让人拷贝监控,是想通过排查监控确定徐盈盈有没有被秘密运出疗养院,但后来陆时琛忽然出现,提出疗养院存在秘密空间假设。
也正是因为陆时琛这个假设,当他们再次进入疗养院,就发现那个地下室,并找到徐盈盈,而这个监控后来就直搁置到现在。
孟钊跟档案科工作人员打声招呼,取走移动硬盘。
间,正常情况下可能想到这点吗?
疗养院地下室里,陆时琛表情凝重地盯着病床上祝文秀,那刻他到底在想什?
……
现在想来,陆时琛与这案子之间种种巧合,实在多到让人无法忽视地步。最初孟钊也曾对陆时琛抱有怀疑和警惕,甚至推测过陆时琛是不是对周衍实施二次行凶那个凶手,从什时候开始,自己对陆时琛信任已经完全占上风?
孟钊脑中闪过那天凌晨十字路口,直直冲过来卡车和和突然加速挡住那卡车帕拉梅拉,就是那场生死经历,让孟钊几乎打消对陆时琛怀疑——个人在千钧发之际舍命护你,你又有什理由依旧对这个人保持怀疑和警惕?
回到办公室,孟钊将硬盘连接电脑,坐下来。
他回忆下时间,偶遇陆时琛和
“不要因感情而丧失理性。”孟钊回想起徐局昨天对自己嘱咐话,逐渐变得理智清醒起来。是啊,那时候陆时琛,是个对生命淡漠到极致人,可能会舍命护吗?他要救,会不会只是救护车上证人,和个能将案件推动下去工具?
工具。孟钊压下车窗,侧过脸对着窗外,极轻地嗤笑声。
胸口又出现那种被堵住沉闷感,似乎比亲眼目睹吴嘉义死亡那天还要更严重些,几乎让他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车子开到市局,见孟钊心事重重,周其阳下车跟上孟钊:“钊哥,彬哥不是要去美国?要不让他试试能不能找到那个负责改装悍马老李?”
“哪有那好找,国内每年都有那多找不到在逃嫌犯,更别提还是逃到国外,还是让彬哥办好自己事,不能因此而分散注意力。至于这个老李,先让技术部门同事先尝试着找找看。”孟钊走上楼梯,“你先回去吧,去档案科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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