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走出病房,到那间会议室。孟钊跟陆时琛坐到男人对面,男人眼眶微微发红,情绪仍有些激动。
孟钊看着他问:“祝先生,为什说你母亲是被吴嘉义害?”
“绝对是他,”祝睿眼神里恨意愈发明显,甚至有些凶狠,“当年,他就是为侵吞们家资产,才害妈,也逼出国。”
“具体说说。”孟钊道。
祝睿缓口气,将当年事情讲出来:“20年前,吴嘉义还没有现在这大产业,在手下几家公司发展壮大之后,他开始进军房地产市场。当时家公司是岩城最大房地产企业,因为有几个项目投资出现问题,资金链面临着断裂风险,于是,他就入股们家房地产公司,成为公司第二大股东。由于公司经营当时极度依赖吴嘉义资金,整个公司决策权几乎都在他手里,他做事风格极其霸道,不仅在资金紧张情况下继续扩大项目规模,还拖欠农民工工资,对没签合同或者合同不规范那些农民工工资,能拖就拖,能不给就不给。”
,孟钊抬手扶住他胳膊。
男人借力站稳,缓缓朝那病床走过去,看着躺在那里毫无意识祝文秀。
“妈,”他在病床旁边蹲下来,声音里带哭腔,哽咽道,“妈……”
看着男人蹲在病床旁边不住落泪,孟钊低声对任彬道:“彬哥,去跟医院借间会议室,然后你就先回局里忙别事吧。”
“行。”任彬应着,走出去。
“也就是说,当年农民工讨薪案,与你母亲无关?”孟钊问道。
男人说着,叹口气:“也不能说毫无关系吧,这切都是在母亲默许下才导致结果,爸死后,妈就只想守住这份产业。而当时也只是协助母亲管理些事物,人微言轻,实在是没有办法。”
思忖片刻,
男人看祝文秀好会儿,抬手抹把脸上泪,扭过头看向孟钊问:“警官,妈直没醒过吗?她还能醒吗?”
“到底能不能醒过来,医生暂时也无法确定,”孟钊看着他说,“祝先生,在电话里说过,你母亲变成这样是人为导致,所以,希望你能平复下情绪,尽快配合们提供线索。”
男人点点头,抬手又抹把脸,努力平复情绪,又看眼病床上祝文秀后,他转过头对着孟钊,眼神里掺进丝恨意,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是不是吴嘉义干!”
孟钊先是愣,而后扶起这位难以控制情绪中年男人:“你不要激动,慢慢说,你都知道些什?”
这时,任彬推开门:“孟队,会议室借好,你们现在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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