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咏年连声叹气,看上去悔不当初。孟钊看着他,猜测他是从哪步开始后悔,是后悔自己几天前不该答应吴嘉义这场媒体策划?还是后悔不该接受吴韦函性贿赂?亦或者后悔自己不该为名利,接受吴嘉义最初投放到明济电
过程当中,看来她也确对吴韦函惟命是从,甚至不惜出卖自己。
“继续说,”孟钊看眼郑咏年,“后来呢?”
“后来,们私底下又喝几次酒,每次吴韦函都带那个女孩来。直到有次,吴韦函自己个人过来。然后很神秘地问,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点,那时候已经陷进去,整个脑子除女人就没别,然后就点头同意。接下来,他用车把带到那个深山别墅,也就是你们说暗笼,让带上面具,进入其中个房间,指着里面女孩对说,只要不出人命,想怎玩就怎玩。”郑咏年说到这里,又叹口气,“再后来事情,你们就都知道。”
“在与性贿赂有关整个过程中,吴嘉义从来都没露面?也没跟你提过暗笼事情?”
郑咏年摇摇头:“吴嘉义只在饭局上露过面,们之间谈事情也全都跟生意有关,暗笼事情,没有跟他聊过,也不清楚这是他们父子俩起做事还是吴韦函自作主张。”
“你确定?”孟钊用不信任眼光看着郑咏年,“那策划之前那场媒体事件,试图把拉下马,难道是你自己主意?吴韦函现在被关在看守所里谁都见不到,这件事总不会是吴韦函指使你做吧?”
“那件事,确实是吴嘉义让做。”
总算牵扯到吴嘉义,孟钊问:“吴嘉义怎跟你说?”
“就在发布会前天,吴嘉义来找,希望能按他指示来做事,派名记者在发布会上公开质疑警方。起初也拒绝过,暗笼事情闹得这大,明济电视台在这个时候跟警方唱反调,很可能会牵连到。但吴嘉义暗示,吴韦函已经把事都告诉他,所性侵那些女孩,基本上都是未成年,如果这件事不同意合作,那很快就会有人将举报给警方……
说到这里,赵咏年似乎开始有些无法控制住自己情绪,他抬起手抹把脸,继续说:“他还让不要过于担心,说只需要指定名合适记者人选,他会给那位记者大笔钱,到时候警方只会怀疑记者被收买,而不会牵连到头上。进退两难,如果协助他,还有丝希望,如果和他唱反调,知道吴嘉义这个人,他定会举报。权衡再三后,只好答应他,也想着赌把,希望警方能像他说那样,怀疑那名记者被吴嘉义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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