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陆时琛道:“以后不要单独行动。”
“没事,”孟钊半开玩笑道,“算命说,平均每月会有次血光之灾,这个月有过这遭,之后就彻底安全。”
“明天去周围看看,能不能买到折叠刀防身吧。”陆时琛说。
“也行。”孟钊侧过脸看向陆时琛。陆时琛正垂眼认真帮他消毒,长而浓密睫毛似鸦羽般,随着眨眼而上下翕动,看得他莫名有些心痒,于是
“明天再去看看吧,”思索几秒后,陆时琛道,“总不可能直守着那里,你现在已经不是警察,既无法调用警力,也无权24小时监控,继续待在那里,只有无法预见危险和被人再次抓住把柄可能。”
“也是,”孟钊叹口气,“算,先不想。”
陆时琛手里拿瓶医院开消毒水,拧开瓶盖,坐到孟钊旁边:“帮你给伤口消下毒。”
因为跟那“黑影”近身搏斗好会儿,孟钊虽然没受什重伤,但手臂上多不少擦伤和浅刀伤。
要放在以前,这些伤口孟钊压根就不会处理,但陆时琛要帮他消毒,他便照陆时琛说侧过身,将T恤袖口撸到肩膀上。
到医院包扎伤口,又从民宿取行李,两人回到市区。
陆时琛开着车,没跟孟钊打商量,径直将车子开向家酒店。不用细想,孟钊就知道,陆时琛准儿订周围最贵家。
两人走到酒店前台,前台小姐询问他们要订什房,陆时琛语气平常:“间大床房。”
孟钊则低头佯作看手机。
在酒店餐厅吃饭,再回到房间,已经近凌晨。
陆时琛拿棉棒蘸取消毒液,涂抹到孟钊肩膀下方伤口上:“疼?”
“不疼,”孟钊道,“这都不算什伤。”
“你经常受伤?”
“也不算经常,”孟钊没什正经语气,“隔三差五吧。”
见陆时琛没作声,顿顿,他问:“你在担心?”
孟钊洗漱完,坐到床边,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稳。
这时,陆时琛也走进来,见孟钊似在沉思,他问:“在想什?”
“总觉得有点不放心,”孟钊看向他,“你有没有注意到,们第二次回去时,那个女人家里比之前乱些?是因为直在找那个包缘故?还有,那女人脸色也不太对……”
陆时琛回想下,当时他注意力全在孟钊伤口上,并没有过多地去在意那个女人:“似乎是有点慌乱。”
孟钊摇摇头:“在意不是这个。初开门时确实有些慌乱,但她慌乱只是短暂瞬,之后表现却出奇自然和镇静,见到们受伤,她也什都没有问……总之,越想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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