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琛这才沉声问：“如果你不想这样下去，那你打算做什
？
孟钊微微叹息：“不知道啊……”
陆时琛闭着眼睛，过
好
会儿才说：“
出差前你对说过，放心吧，定会破这个案子。”
“嗯。”孟钊也闭上眼。
本来打算佯作轻松地将这段时间混过去，但他忽然发现，稍稍停下来，那种被停职
失落感又大面积在他身体中弥漫开来。
时候要控制幅度才不容易翻车，刹车刹车……加速，小心前面有障碍……”
局结束，孟钊夸道：“学得挺快啊。”
“这简单东西，已经可以超过你。”陆时琛说。
“喂，当徒弟不要太嚣张。”孟钊笑道，然后他从沙发上起身，不知从哪搬出箱啤酒，“敢不敢跟比比？输就喝罐啤酒。”
他拆开箱子，从里面拿出罐扔给陆时琛，陆时琛伸手接住：“来吧。”
许是酒精作用，他甚至出现种茫然感，这段停职会持续多久？复职之后他是否还能继续接手这个案子？上面会做出什决定，会不会从此将自己调离线刑警职位？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又将如何自处？
旦开始思考这些，脑中思绪就好像滚雪球样迅速膨胀，失落感和茫然感爆炸般地疾速扩张。
“知道高中时为什要帮你吗？”半晌，陆时琛再次出声道，“因为你就像那条野狗样，就算在濒死边缘也要拼命挣扎。时常想，像你那样地活着，到底是什感觉。”
孟钊脑中浮现出马路中央那条被车轧过、四肢挣动小狗，他恍然大悟，陆时琛当年为什再用野狗这个词激怒自己。
这是陆时琛人生中第二次喝醉，他脑中像是出现条空旷而幽深隧道：“人生与你们不同，没有感情人生就好像永远走在团白茫茫雾里。没
两人直比试十几回合，开始时陆时琛因为刚上手操作不熟练，稍稍落后孟钊，几局之后，差距便越来越小，孟钊也开始被罚酒。
桌上瓶瓶罐罐越来越多，眼见着箱啤酒就要喝光。屏幕上，陆时琛赛车忽然直直地飙向场外。孟钊转头看，陆时琛喝醉，仰头靠到沙发椅背上。
孟钊扔手里手柄，屏幕上赛车随之也飙出场外。
他跟陆时琛以同样姿势仰靠到沙发上，看向天花板：“知道，已经好久没这样，自从进警局之后，直为案子连轴转，总是想着，以后休假定要喝酒、看电影，玩它个昏天暗地，现在这个愿望真实现，但怎觉得……心里空落落。”
见陆时琛没作声，他看过去：“怎？这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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