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垂着头，嗓子里发出
呜呜咽咽地哭声。
孟钊平复
下自己情绪，继续冷声道：“你都这样，你觉得你口中
‘他们’还敢这
嚣张吗？警察不会放过个坏人，但也会保障普通人安全，如果你能坦白，你家人安全会由警方全权负责。”
那人低声哭好阵，才哽咽道：“
说警官，都说……老板姓吴，叫……叫吴韦函。”
拿到最关键口供，孟钊心里稍稍松口气。
对面这人心理防线已经被攻破，接下来所有问题将迎刃而解，他继续追问：“那你们老板带来那些客户是谁，你有没有名单？”
毫不相干。你做这些丧尽天良事，在你眼里就和普普通通打工样，很不值提吗？！
“非法囚禁，故意伤害，强*幼女，哪个罪名你脱得干系？告诉你，你如果再不说实话，那故意杀人罪名你也得担着！”
男人听到孟钊这说，顿时吓得膝盖软，跪在地上，慌忙替自己辩解：“警官，没杀过人，真没杀过人，有罪，但是真没杀人啊警官……”
孟钊翻开自己带来沓资料，抽出几张照片递给他：“好好看看这些人，眼熟吗？”
那是从疗养院地下室救出几个女孩照片，在看清照片上人后，男人表情中惊恐更甚。
“这个真没有，”男人立即惊惶地摇头，“老板不可能把这个告诉们。”
看他慌里慌张模样不像在撒谎，孟钊观察着他神色，又问几个关于暗笼运营模式其他问题，那人答。
就在这场审讯即将结束时，孟钊接到周其阳打来电话：“钊哥，你快过来，有重大发现！”
“这就去。”孟钊叫来任彬替他继续审问暗笼看管者，然后快步朝刑侦办公室走过去。
推门走进办公室，孟钊走到周其阳身后，看完电脑上视频内容，他拍下周其阳肩膀：“做得不错，把这几段视频拷贝到pad上，立刻向徐局
孟钊看着他：“她们也曾经是你管理主播吧？知道她们现在是什状态吗？”
男人惊慌地摇头。
“被人长期注射不明药物，完全丧失意识，有可能短期死亡，也有可能辈子以不人不鬼状态活下去活死人！说，这到底是谁干？”孟钊捏起拳头重重敲下桌面，“你到底为谁打工？！”
男人崩溃地将头埋得更低，他跪伏在地上，额头几乎抵到地面上，涕泗横流道：“不敢说，不敢说……如果说，他们会杀家人啊警官……”
孟钊冷冷看着他：“这个时候倒想起你家人，折磨那些女孩时候，你怎没想过他们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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