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钊顾不上等电梯,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梯。
“怎样?”他推门走进去,孟若姝和陆成泽站在床边,闻声都朝他看过来。
主治医生也在,在检查陆时琛情况后,他直起身道:“刚刚情况不太好,心跳很不稳定,但现在又好多,应该是精神上波动所导致,病人之前有过失忆,可能是潜意识里回忆起些痛苦经历……”
“回忆?”陆成泽开口打断医生,“刘主任,难道说时琛有恢复记忆可能?”
“陆律师,这你就多想,”医生苦笑着摇摇头,“从医三十多年,还没遇到过这戏剧化情况发生,不引起第二次应激失忆就是好事。”
他衬衫下摆随风拂起来,勾勒出窄瘦腰线,再往下,两条长腿跑得很快。
车子开过去,陆时琛随之回过头,看向那个人。
继而他又想到那个少年半蹲在他面前模样。
那双黑白分明眼睛里透着情绪到底代表什?以前似乎很少有人对他表露出这种情绪。
是……担忧?还是焦急?或者是别?
指:“去买止疼片,你在这儿等会儿。”
陆时琛没说话,他又坐会儿,那块糖渐渐在嘴里化完,他头疼好大半。
身后有脚步声传过来,陆时琛转头看过去,十几米外有个男人在东张西望,似乎正在寻找什。
陆时琛想起自己从地下室逃出来之前听见那阵脚步声,会不会是那人追出来?
他察觉出那个地下室不对劲,它是这所疗养院里见不得光秘密,而现在这个秘密被他偶然撞见,对方应该不会放过他。
“嗯。”陆成泽说。
医生离开后,孟钊走到病床边,看着陆时琛。
此刻陆时琛戴着氧气罩,看上去非常平静,似乎陆时琛贯都是这副平静模样,他不太笑,也很少有情绪起伏,除头疼发作时脸上会出现
那情绪是甜,微微泛酸。
陆时琛把情绪和味觉联系到起。
*
孟钊把车停到停车场,路跑到住院楼大厅。
上午八点多,正值医院最熙熙攘攘时候,每扇电梯门口都等满人。
他站起身,快步离开护理院。
他在门口打辆车,坐车回家时候,他又想起被藏在地下室那个女人。
那人是谁?为什她好像认识自己?而自己又为什会因为她而头疼?
他直觉这个年迈女人跟自己有某种联系,可旦往深里想,那头疼又隐隐有卷土重来架势。
趋利避害本能让陆时琛停止对这个女人猜想,于是他看向车窗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他看到刚刚那个少年,正朝疗养院方向路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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