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韵看向孟钊,没有孟钊同意,她是不敢轻易开口。
孟钊发话:“说吧。”
程韵清清嗓子:“之前们不是觉得那根出现在周衍身上狗毛来历不明吗?刚刚听陆律师话,推测那根狗毛应该就是赵云华放。”
陆时琛果然起兴致,看向程韵。
见孟钊和陆时琛都没提出异议,程韵心里有底,继续道:“陆律师当年迫于无奈,做被告方辩护律师,但赵云华并不知道他在这案子里参与多少,她肯定会认定陆律师和逼死她儿子那些人是伙,而她这起官司失败,陆律师存在起决定性作用,所以对于她来说,不但逼死赵桐人是她恨极仇人,陆成泽律师很可能也是她恨意发泄口。”
陆成泽走后,孟钊按向下按键。
然后他察觉陆时琛终于松手,与此同时,那只手伸进他大腿侧裤兜,抽出那张写着名单白纸。
孟钊“嘶”声,看向他:“哎你够自觉啊。”
“这多人?”陆时琛没理他这话,看着那张名单说。
“是啊,只能个个地排查,这多年,这些人可能都不在当地,又是项大工程。”孟钊把那张纸从陆时琛手中抽出来,折起来又放回兜里。
从电梯走出来,程韵继续说:“赵云华想报复陆成泽,但她苦于找不到途径,于是她就想到楼下住户陆时琛,她自己因为失去儿子痛苦那多年,如果这案子能嫁祸到陆时琛头上,让陆成泽尝到自己儿子被逼得走投无路苦果,这样,她就能既杀当年校园,bao力主使周衍,又同时报复那个助纣为虐律师,她恨意这才能够平息。”
程韵说着,三人都不约而同地在律所楼下停住脚步,见两人都在认真听她说话,程韵继续说:“而且,赵云华直有翻垃圾桶习惯,对于她来说,从垃圾桶里翻到琛哥家里扔垃圾,然后从里面挑出根狗毛,对她来说轻而易举,而且不会引起怀疑。”
她说完,看向孟钊,等着他判断。
但孟钊还没说话,陆时琛先开口:“有道理,但还有点,跟赵云华几乎没见过面,就算在电梯里打过照面,也不知道她是楼上家政,她应该也不知道就是楼下住户,更别提是陆成泽律师儿子这件事
说完,孟钊看眼程韵,这姑娘今天总是欲言又止,他问句:“怎?”
“倒也没什事情……”程韵抬眼看眼陆时琛,又看着孟钊小声道,“钊哥,就是有个推测。”
“嗯?”
“是跟那根狗毛有关……”
听到程韵这样说,陆时琛垂下目光看她:“什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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