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楼,孟钊主动问:“用不用开车?”
“不用。”陆时琛走到驾驶位,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子驶上路,孟钊看看陆时琛侧面,陆时琛嘴唇血色又回来点,似乎好些。
这辆车隔音效果极佳,外面嘈杂声音律透不进来,安静车厢内流淌着种似乎能安抚神经轻音乐。
在音乐作用下,孟钊也觉得放松下来,他后背考上椅背,朝下坐坐。他觉得裤兜里有些硌,伸手拿出来看眼,是上午从赵云华家里找到药瓶,里面药
陆时琛看上去并没有听进去,孟钊顿顿,转而思考起这桩案子:“如果你跟周衍母子之间有某种联系,那这样看来,你跟这案子牵扯够深……”
陆时琛头疼缓下来,看向孟钊:“在市局门口时候你不是说有事?也是跟案子有关事?”
孟钊从思考中回过神,“嗯”声。
“什事?”陆时琛又问。
“周衍被勒死前晚,赵云华行动有些异常,要去查下她那晚到底去做什。”
“应激性失忆?”孟钊知道这种症状,它和孟若姝当年应激性失语症样同属于PTSD表现,“所以,你小时候记忆完全消失?”
“也不算完全消失,能感觉到它就在脑子里某个地方,但旦试图用力想起什,就会像刚刚这样。”
“所以你直以来头疼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嗯,”陆时琛看上去被刚刚那阵头疼折腾得有些疲惫,“失忆症并发症。”
“这严重,你爸那时候没给你找医生看过?”
“那走吧,”陆时琛站起身:“你不是没开车?送你过去。”
“你行?”
陆时琛看他眼。
“没有说你不行意思啊,但你这头疼……?”
“已经没事。”陆时琛说。
“找过,没用。”陆时琛记得,那场车祸之后他手臂骨折,在医院躺段时间,出院之后,陆成泽带他去各个医院拜访不少医生,但他失忆症始终没有任何起色。
那段时间陆成泽每天都会问他有没有回忆起以前事情,而他每次都沉默地摇头。再过段时间,陆时琛被送到学校,生活回归正轨,陆成泽工作也开始忙碌起来,治疗失忆症这件事就被搁置下来。
“那也不能就这不管吧?”孟钊看着陆时琛微微失色唇色,那让陆时琛看上去有些苍白,更加接近于个假人。
但假人是不会有痛苦,而陆时琛刚刚那阵惊天动地头疼让孟钊看都心有余悸。
“觉得你还是得去医院看看,”孟钊说,“老是这样,万又引发什其他并发症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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