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前面挣扎,捆扎绳已经磨损得比较严重,不会点残留物都没留下。”孟钊摇摇头,否定厉锦猜测,“然而这份报告上,那条从前面勒勒痕上,却是没有检测出跟捆扎绳有关点物质。”
“确实是,”厉锦思索着轻声道,“那到底是怎回事?”
“可能是因为凶手换凶器。”孟钊说,“如果是跳绳这类光滑绳索,就很难在勒痕上留下痕迹。”
“倒是有这个可能,”厉锦点头道,“但凶手拿着两个凶器去也是准备够充分,而且……”
“而且,”孟钊接着她话说,“明明有跳绳这种更不容易留下痕迹,而且更不容易断裂绳索,为什开始会选择用捆扎绳?”
东西,而现在这东西又不翼而飞,那会不会是……
“难道有人在们之前去过赵云华家里,拿走那个东西?”周其阳适时地说出孟钊猜测。
“那可不好查啊……”周其阳喃喃自语,“那地儿群租房那多,每天人来人往,根本查不出来是谁啊。”
正在这时,办公室里电话响,离得最近程韵接起来,应两声后对孟钊说:“钊哥,厉姐找你。”
“知道,”孟钊应声,起身后对周其阳说,“去找找赵云华家附近监控吧,看看11号晚上她回家时候情绪怎样。”
厉锦抬头看着他,觉得他还有话没说完。
果不其然,孟钊接着说:“所以,可能换不只是凶器,凶手也换。”
厉锦神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什意思,你是说……勒死周衍真凶不是赵云华,而是另有其人?”
“嗯,”孟钊指着报告书上周衍脖子上勒痕,“你看这几条背面勒痕,虽然周衍当时挣扎得比较剧烈,但这些勒痕相对来说比较浅,可能会让周衍短暂窒息,但不足以致命。但这条正面勒痕,显然力度和位置都很致命,导致周衍舌骨断裂、彻底断气就是从正面勒这下。”
厉锦听着他分析,提出自己疑问:“这点
孟钊到楼上法医室,厉锦正倚着桌子看新出检测报告。
“怎样?”孟钊走过去。
“真是有点奇怪,”厉锦把报告递给他,“你不是让检测每条勒痕上凶器残留物分布吗?你看啊,这几条从背后勒痕迹上,都提取出捆扎绳相关物质,反而这条从前面勒最深这条痕迹,却没有提取到。”
孟钊翻看着那份检测报告:“是很奇怪。”
“也或许是从背后勒这几条,周衍挣扎得比较剧烈,所以摩擦之下凶器残留比较多,”厉锦分析道,“而从前面勒这条,很明显周衍当时已经没什挣扎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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