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瑞看他挂
电话，
脸羡慕
说道：“
也特别想有个人约吃饭，还能把通敲档期电话打得这
暧昧。”
方士清低着头不说话，他不是袁瑞，他看得出高扬是个中老手，说话进退有度，分寸拿捏极好，又能讨好到你，又不会显得油嘴滑舌。
袁瑞问他：“那你明晚要和他约会吗？”
方士清反问道：“你不是喜欢他吗？不是该哭着闹着拦着不许去？”
袁瑞道：“是觉得他很好啊，可是他看上你就知道没戏，凡是能看上你，肯定看不上。你看王齐和郑秋阳，现在又要加上个高扬。”
方士清维持着基本礼貌语气，问道：“有事儿？”
高扬道：“想问你，明晚有空吗？”
方士清抬眼看看袁瑞，袁瑞也正眼巴巴看着他。
高扬道：“现在说话不方便？”
方士清道：“不是，还不确定明晚有没有时间。”
那恶劣。”
方士清发作起来：“他本来就不是什好人！老流氓！死变态！色情狂！”
袁瑞：“……”
方士清怒气已经完全上来，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你没听他怎跟人家介绍吗，说是他前妻弟弟？他要不是跟人家有腿，干嘛不说实话？直接说是他前任不就行？他藏着掖着不就是怕柏图听会生气吗？真不要脸！”
袁瑞：“……”
方士清不想说王齐，提起这名字就五脏六腑不停翻腾，他只说：“可开始就看上你啊，再说，这里边儿又有郑秋阳什事儿？”
袁瑞叹气道：“你当看不出来啊，他特别喜欢你模样，老盯着你脸陶醉，估计直都在脑补你有大胸没鸡鸡样子。”
方士清：“……”
托袁瑞福，方士清再也没办法和郑秋阳毫无障碍勾肩搭背。
次日高扬果真又打电话来约他
高扬笑起来，道：“也知道问有点早，不过这样，明天又有新理由打电话给你。”
方士清：“……”
高扬道：“那不打扰你，明天再打给你……希望明晚能见到你。”
方士清道：“……再见。”
他手机音量并不小，这公寓里又很安静，听筒里声音清清楚楚。
方士清又生气又嫉妒又伤心，口不择言骂王齐好半天，手机响有半分钟，他也完全听不到，还是袁瑞没忍住提醒他，他才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
见他拿出手机来不接却看着屏幕发愣，袁瑞好奇探头看眼，脱口道：“啊，是他……”
电话是高扬打来。
方士清接起来：“喂。”
高扬在那边笑着道：“还以为你不打算接电话，正有些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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