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俯身亲他,问道:“你还觉得不爱你?”
王齐松开他手,道:“在东北待半个月,就是在医院躺着,没敢跟你说,怕吓着你。”
方士清真被吓着。
他去打针输液被扎针都疼要死要活,骨头断掉是什感觉连想也不敢想。
王齐从东北回来那阵子,浑身都是伤,可是他也没说过疼,那时候他俩每天做爱都跟打仗样,方士清总是没轻没重踢打他,倒是偶尔听他咳嗽过,可他也从没说过这根肋骨事。
他忍不住小心用指尖碰碰那里,问道:“还没长好吗?听说伤筋动骨要百天,还疼吗?”
住他两只手臂,另只手开始解自己衬衣扣子。
方士清要炸,不是炸毛炸,是炸药炸:“你还要打分手炮吗!混蛋!放开!”
王齐只把扣子解开,然后抓起方士清右手,按在他露出来腹部。
方士清用力往回抽手:“分手!就别想再伺候你……”
“你摸不出这有什不样吗?”王齐低头问他。
王齐道:“不怕疼。”
方士清抿抿嘴,道:“嗯,你什都不怕。”
他说这话时候是有些崇拜,有些心疼。
王齐抬手摸着他眉毛上那道浅疤,低声道:“不是什都不怕,怕你疼,怕你哭,怕你受委屈,还怕你什也不跟说。”
方士清到底还是没忍住眼泪,躺在那里哭得双眼通红。
方士清手被他捉着按在他右腹肋下,手指按在某个点上。
王齐道:“这儿肋骨,断。”
方士清也顾不上炸,睁大眼睛道:“……怎回事?”
王齐道:“告诉爸搞男人,爸用皮带抽顿,然后说随便吧。第二天又告诉他搞是你,当时妈正在包包子,他气得直接用擀面杖锤半小时,要不是妈着急替挡几下,可能他就打死。”
方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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