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说:“别,这晚不麻烦你,还是叫个代驾吧。”
袁瑞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正好明天也没工作不怕晚回去,你住哪儿?”
方士清说小区名字,袁瑞笑道:“那正好,住离那不远,送完
方士清本来昏昏沉沉,听到这句话眼睛亮,摸出手机来拨号,又有些犹豫,想想道:“你帮打给他吧,就说醉死,问他能不能来接。”
袁瑞特别乐意干这种事儿,开心接过手机来,拨通王齐电话后便道:“王齐,是袁瑞……方士清喝多,现在人事不省,可能都快死,你来接他吧。”
方士清:“……”大哥!醉死是个形容词!什叫可能快死!
袁瑞边听电话边冲他眨眼睛,不知王齐说什,他又道:“不是啊,他感冒特别厉害,喝酒可能和感冒药药性也相冲,现在他脸红不得,身上也特别烫,觉得都要烧到六十度。”
方士清快给他跪下。
阵阵笑闹。
袁瑞和几个人在玩飞行棋,他旁边站个花枝招展小男生,不停拍手鼓掌,蹦蹦跳跳。郑秋阳跟女朋友在这边对唱情歌,唱着唱着眼睛不经意扫到那边去。
袁瑞可能掷骰子掷出好点儿,那个小gay特别自然抱住他胳膊,踮着脚尖在他脸上亲下,袁瑞聚精会神盯着棋盘,只用手背蹭下脸。
其实这个小男生看就娘兮兮,估计是错把袁瑞当成号,现在倒贴着正起劲。
可是郑秋阳整个人都不好。
袁瑞挂电话,方士清期待看着他,他特别不好意思说:“王齐说他有事儿不能来,让帮你叫个代驾。”
方士清都没敢相信自己耳朵,道:“你别逗啊,他真这说?”
袁瑞点点头,抱歉道:“对不起啊,是不是刚才说错话?他听出来是在诈他啊?”
方士清扁着嘴要哭,道:“不关你事儿,夸张点又怎?本来就难受得快死,这晚他能有什事儿?他就是不想来接。”
袁瑞道:“你别难过……要不,还是送你回去吧,今天没有喝酒。”
他怎现在看谁跟袁瑞在起,都觉得那人是存心在占袁瑞便宜啊?
闹腾到十二点,人才渐渐散,郑秋阳也带着女朋友走。
袁瑞没有起回家伴儿,穿外套准备走,看到生日趴主人还在沙发里窝着没动,走过去问道:“方士清,你没事儿吧?是不是喝多?”
方士清皱着眉,脸颊通红,道:“也没喝多少,就是头晕。”
袁瑞道:“你感冒本来就不该喝酒,唉,那你现在怎办?叫王齐来接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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