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输液区里没有什
人，他们刚过去
时候还有
个穿着病号服老爷子坐在那看新闻联播，等护士给方士清扎
王齐无奈回抱住他，哄道：“打针输液能有多疼，万胃穿孔
还得做手术，到时候在你肚皮上开刀，疼就不说，还得留疤，你不嫌丑？”
方士清不想去医院打针输液，可是胃又疼，听有可能胃穿孔，抱着王齐哭抽抽搭搭，连话也说不出。
王齐八成是觉得跟他商量也没什用，便拉开他环在自己身上胳膊，从旁边拿外套给她穿上，抱起来直接走人。
他很瘦，王齐抱他倒是不吃力，可他个子高腿又长，被公主抱着窝在王齐怀里自己觉得浑身不自在，胃疼得要死，哭满脸是泪，出电梯就被下班回来邻居们组团围观。
王齐脸淡定抱着他出去塞进车里，他觉得又疼又丢人，坐在副驾上大哭起来。
来，反手摔上门，疾步走进来，眉头皱起道：“你这是喝多少酒？”
方士清自己闻不到客厅里浓重酒味，手肘撑着坐起，眼泪汪汪看着王齐。他胃疼比刚才更厉害，像是有只大手捏着他胃不停攥，疼他都想打滚。
王齐在沙发边坐下，担忧道：“怎？”
方士清趴在他肩上，边哭边抽噎着说：“
胃疼。”
王齐抬手揉他胃部，道：“这儿？疼得厉害吗？”
王齐给他系好安全带，捏他脸下，说道：“别哭，会儿人家还以为打老婆。”
方士清哭声顿小，捂着肚子继续抽抽搭搭，蓝色羽绒外套前襟上全是泪印。
“胃黏膜受损，短暂性胃痉挛，”医生说，“你这要是再晚来会儿，八成就胃出血，不能喝就少喝点，喝酒不注意可是会要命。小伙子别哭啦，是失恋还是怎？正好挂点水，补补流失掉水分。”
听得输液，方士清哭得更惨。
他上小学时候学校小朋友大面积得流感，儿科里排着队等输液，前面小孩儿哭几嗓子都好，轮到他可不得，哭成名，整个医院都记住他。从头哭到尾不说，中间他妈走个神没按住他，他自己生生甩着胳膊把针头给甩出来，最后还是当时上高中方明妤杀过去，巴掌扇过去，整个儿科都安生。
方士清道：“嗯，快死。”
王齐无奈道：“胡说，估计是酒精伤着胃，带你去医院看看。”
方士清紧抱住他，道：“不去，医生就会打针输液……家里有止痛药。”
王齐说：“这种胃疼吃止痛药也没用，你先放开，去给你拿酸奶，先喝点那个也管用。”
方士清不肯放，说：“不要，你抱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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