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低头亲亲他,道:“东北太冷,每天出门冻得鸟疼,整天最想就是等回来,得让你给好好暖暖。”
方士清:“……”怎没干脆冻炸它!
他努力翻着眼睛瞪王齐,肚子里转来转去全是问候那根鸟脏话。
王齐已经穿好裤子,只赤着上身,肩臂上许多青青紫紫淤痕。
方士清起先以
连体婴样摸着黑进卧室,方士清是没办法去开灯,王齐是压根就没想开。
现在这情形,傻瓜也知道王齐又想干嘛。
王齐要脱他裤子,他两条腿乱踢气,好几脚都踢到王齐腿,他觉得自己力气挺大,可王齐好像也不觉得疼,摁着他三两下把他裤子扒下来,手摸到后面潦草扩张几下,完全没等他能适应,就俯身压过来,缓冲几下,啪啪啪开操。
方士清快气疯,他就觉得王齐是拿他当飞机杯,虽然是个特别帅飞机杯,也改变不本质作用。
他不高兴,两条光溜溜腿不甘心踢腾,被王齐很轻易就制服以后,他又开始上嘴咬,王齐胸口肌肉他试两次咬不住,只好咬肩和脖子,两只手还噼里啪啦乱挥拳头。
昨天和前天王齐都没打电话,按照规律今天晚上肯定要打过来。
方士清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他也不用充电宝,存心不想让王齐打通他电话。
停好车上楼,他哼着曲儿掏钥匙开门,钥匙转,忽然觉得不太对劲,慢慢转过头去。
个高个子男人就站在他身后。
他被结结实实吓大跳,腿都有点软,整个背部紧贴在防盗门上,满面惊恐看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王齐。
这折腾番,王齐节奏都完全不被影响,反倒是他边被操边扑腾,累得够呛,喘得不行。
王齐见他没劲,动作愈发大开大合。没会儿,方士清忍不住小声哼哼,像叫床又像撒娇。
等王齐终于吃饱,方士清也快被榨干,趴在床上动也动不。
王齐去把灯打开,过来坐在他旁边,把挡着他脸半长卷发撩起来,摸摸他脸,说道:“想没有?”
方士清不做声,他现在没力气骂人,除骂人别又不想说。
王齐低声道:“清清,你警惕性太差。”
方士清大骂:“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人吓人会吓……”
王齐才不听他骂完,朝前迈半步,两手捧着他脸,不由分说亲过来。
方士清傻乎乎被亲足有半分钟,才开始激烈反抗,两手连推带打,嘴里呜呜呜直哼哼,表现出极具反抗意识但却能力过于薄弱食物链底层悲剧。
王齐边亲他边把开到半途门锁打开,推抱着他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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