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辛道：“还行，不难，不听
话。”
辛丽萍说：“十六七岁中学生，正是最难管时候。你上高中那几年还不是
样，都不想和你说话，怕被你气着。”
费辛惊讶道：“有吗？没有吧，怎
记得是你每天都追着跟说话，还老是不敲门就进房间，看在干什。”
辛丽萍立刻失忆：“有吗？没有吧。”
费文谦说：“不管怎样，别跟学生起冲突，你年纪比人家大不
几岁，自己还是个学生，学生不服你也很正常。”
许老师：“那行，叫个学生有点事。万鹏，你出来下。”
万鹏刚睡醒，脸毛躁地把校服外套穿好，大步从后排出来。
下课后，费辛回理化办公室，经过语文办公室，门敞开着，里面站着俩学生，个是万鹏，个比万鹏矮点是俞仲夏，俩人正在接受许老师教育，隔壁19班班主任也在。
许老师正说到：“到课间你俩就闹事儿，还有完没完？”
费辛路过只听到这句，案情也很明白。
生和艺术生区别还是很大，进18班教室，扑面而来就是雄性激素过剩强烈气息。
19班男女生数量基本持衡，而18班五十几个学生，女生不到十个，多数看模样还都比较男孩子气。
万鹏个子很高，坐最后排靠窗位置。上课约三分钟，他就趴在桌上睡着。
临下课，费辛布置作业，18班化学课代表是个女生，扎个利落马尾，长得相当漂亮。
费辛问“哪位同学是化学课代表”时候，她站起来，前后左右几乎所有男生都看她——男人这种生物，无论年龄大小，对漂亮姑娘喜欢永远不加遮掩。
费辛道：“怎可能起冲突？怎敢？个弱小无助又可怜实习老师，教还
俞仲夏和万鹏不是只在他那节课课间互揪衣领，而是每个课间都蠢蠢欲动地挑衅对方。
费辛当晚没有晚自习，放学后就回家。
费家父母今天回来得都比较早，夫妻两人合力做桌子菜，庆祝儿子第天实习圆满成功。
费辛洗澡，把穿天，十分束缚衬衣西裤换掉，下楼来吃饭，像解除封印，对着他妈猛男撒娇：“辛丽萍女士！上班好累啊！谁发明上班！不想上班，只想在家陪你做做饭这样。”
辛丽萍笑着拍他，又问：“学校怎样？上课难不难？学生听话吗？”
费老师高冷地点头，示意课代表同学坐下。
有人在教室门口探下脑袋。
费辛回头看，是18班班主任，姓许，女老师，教18和19两个班语文课。
许老师：“费老师，不妨碍你吧？”
费辛：“没，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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