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失去个不怎喜欢人呗,”江岌用花洒帮他把身上泡沫冲干净,又恢复那种漫不经心样子,“损失没你大。”
秦青卓起先没说话,明明
“那你排练时候小声点,这几天好好养回来。”
江岌往手心里挤下沐浴露,抹在秦青卓薄韧腹肌上,脑中浮现出不久之前这里因自己而产生起伏,漫不经心地“嗯”声。
“你说要是不去找你,们什时候才能见面,”秦青卓自然是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见江岌不说话,继续跟他聊着,“决赛前你能把歌录完来找?”
“才不去找你。”江岌面不改色地说着谎,“找人把录好歌给你,等你想通自己过来找。”
“真?”他说得挺像那回事,秦青卓当真。
直到筋疲力竭才停止,汗津津身体贴在起,相拥着窝在柔软沙发上。
江岌缓过阵后抱着秦青卓去浴室洗澡,他倚着身后瓷砖,往秦青卓身上打着沐浴露。
他喜欢这个步骤,每次做完之后看着秦青卓被自己弄出满身痕迹,内心会有种微妙、充斥着占有欲餍足感。
这种感觉在这次达到顶峰,因为过程中没怎收着,秦青卓身上几乎全都是他弄出痕迹。
他就这样像是欣赏自己作品般地,在往秦青卓身上打沐浴露同时也缓慢抚摸着秦青卓身体。
“嗯,话都说成那样还等着去找你,”江岌看他眼,“秦青卓你有没有良心?”
秦青卓自知理亏:“……那如果直都想不通呢?”
“想不通你就失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江岌伸手去掐他脸,没怎用劲,又因为手上沾着沐浴露,很快地滑开,“意味着你就失去这个世界上最喜欢你人,你就算再找男朋友,也只能找到世界上第二喜欢你人,你亏大知道。”
凶巴巴,就像个凶猛而心软幼兽,秦青卓产生这种联想,即便伸出爪子攻击人,也是将锋利指尖藏起来。
心道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大概也不会再踏入段感情,嘴上却问:“那你呢?”
秦青卓同样喜欢做完之后被江岌温柔抚摸感觉,让他能感觉到自己是被炽热地喜欢着。
他抱着江岌,下颌抵着他肩膀,手指伸过去摸江岌喉结:“嗓子还疼不疼?”
“疼得都快冒烟儿。”江岌说。其实没那疼,但他就是要夸大其辞,让秦青卓心疼才行。
秦青卓果然凑过来吻他喉结,又问他:“今天什时候排练?”
“下午四点之后,”江岌说话时喉结滑动,触碰着秦青卓嘴唇,“等诗姐上完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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