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以前尝试过用这种方法给你进行脱敏治疗,但那次之后你再也没去找过她。”江岌用手指碰碰他眼睛下方湿润皮肤,“秦青卓你真是……”
“真是太逃避,”秦青卓接过他话,声音里带着浓重鼻音,“知道。”
“没有,想说是,你真是有时候固执和任性像个小孩子样。不过只有这逃避下去才能让你有安全感吧,”江岌说,“所以可能不是你主动去逃避,而是只有这做,才能让你放弃对唱歌这件事情执念,相对平静和放松地生活下去。”
“别为找理由开脱。”秦青卓低声说,“知道这个性格糟糕透。”
“是你心理医生说,而且也没觉得你这个性格很糟糕。”江岌把他被风吹到脸上缕头发拨开,“你就算这四年直在逃避这件事情,也能把其他事情做得很好,不是每个歌手都能在退
呢。
方才止住眼泪忽然流得更厉害,这次是无声地、汹涌地往外流。
大颗大颗眼泪从他眼角滑落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助唱事情,……”秦青卓咽下喉咙,平复着自己有些哽咽声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太久没上台唱歌,刚刚站到话筒后面其实是想给你唱点什,但是喉咙太紧,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怕自己站到台上也会这样……”
越说到后面,他声线就变得越有些不稳,直到他有些说不下去,停顿下来深深吸口气平复自己情绪,“怕到最后还是会让你失望。”
“没有要逼你去做助唱意思,”江岌用手背去擦他眼泪,温热液体落到他手上,让他有种发着烫错觉,“这几天录歌间隙,其实也好好想下,之前是太心急,非得让你来做这次决赛助唱。但其实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没必要非得急于这时。”
“而且,也没对你失望过,从来都没有。”江岌看着他不停流着泪眼睛说,“秦青卓你知道,连你曾经心理医生都说,人心理阴影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克服,你可能没办法次就把那首《陷入梦里》听完。所以刚刚如果你转身逃走第二次,就会立刻按下暂停键,但是你没有,你直把它听完都没逃走,这已经给很大个惊喜。”
秦青卓眼泪流得更厉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总是会在江岌面前流泪,而且好像怎流都流不完似:“你去找心理医生?”
“谢医生带去,费很大功夫才让她透露点你情况,”江岌说,“你不要怪她。”
秦青卓摇摇头:“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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