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直到次日上午,江岌去排练室,“请秦青卓助唱”这事还是毫无进展。
排练中途他去趟卫生间,出来时遇到林栖。
“怎样啊,”林栖跟他朝同个方向走着,“那事儿成没?”
“还没。”江岌说。
“青卓怎说?”
然而晚上也没能聊成。
坐到沙发上他刚说“助唱”两个字,秦青卓就朝他靠过来,手指摸上他腰。
起初江岌握住他肩膀,试图让他坐好别动,但秦青卓执意凑过来,附在他耳边诱惑般地说声:“躺好,今天来动。”
于是理智迅速溃败,欲望大获全胜。
做时候是没办法聊正事,做完之后秦青卓又会很快入睡。
听吧。”片刻后,秦青卓又说。
“想听什?”
“《轻啄》,”秦青卓说,“想听这个。”
江岌笑笑,应声“好”,在他耳边低声清唱起《轻啄》。
秦青卓则闭上眼睛,听着他用低沉而干净嗓音唱着这首为自己写歌。
“就……”“色诱”两个字从脑中冒出来,江岌不动声色,顿顿,“总是转移话题。”
“他转移话题,你就顺着他聊别?”林栖接着问。
江岌“嗯”声,心道你不知道他是怎转移话题。
“少年,你这样是请不到你们秦老师。”林栖抬手搭他肩,语重心长,“秦青卓可是从寰扬出来人,他应付过媒体比你听过专辑还多,转移话题是他拿手好戏知道吗,你要是每次都顺着他
“秦青卓你故意吧,”结束之后江岌忍不住掐把他腰,“你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睡吧睡吧,”秦青卓闭着眼睛,话音里带着点笑,摸索着搂住他,“明天早起排练。”
江岌掐完他腰,又伸上来掐他脸:“那你来给们助唱。”
说助唱,秦青卓就没音儿,闭着眼睛不出声,呼吸渐沉,也不知是真睡着,还是装睡着,反正江岌再说什,他全都毫无反应。
江岌对着他没办法,以往江北不听话时候,他早就凶过去,对着秦青卓他却凶不起来。话也不忍说重,动手就更不可能,掐下腰,手上都得留着九分力——就这,被他掐下,秦青卓身上被掐出红痕都得过会儿才能消。
屋内光线渐暗,谁也没开灯,就这抱在起,个安静地听,个安静地唱。
直等到钟扬和彭可诗过来,两个人才分开,秦青卓回自己工作间。
拿起吉他继续排练时江岌心里叹口气——这次又没能聊成。
然而秦青卓说累,他又实在不忍心跟他继续聊下去。
那就等晚上吧,江岌心道,晚上定好好聊聊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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