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试过听着那首歌来解决,”秦青卓再次笑出声,“你怎这样啊……不过最喜欢也是那版《簌簌》,还听过什?”
“还听过挺多,”江岌想想,“15年津城那场哥特风也不错,唱得稳,造型也好看。”
“是不是,那场舞台和造型都是参与设计,是所有演唱会里最贵场,寰扬开始还想否那个提案,但不肯松口,他们也拿没办法……”
秦青卓仰躺在摇椅上,看着天花板上摇曳烛火,口口地喝着酒,在跟江岌聊过程中,几年前办过那些演唱会在他脑中场场、走马观花般地掠过。
他觉得惬意而放松,聊着那些年自己办过满意演唱会,听着喜欢男孩子坦诚地说着对自己欲望和迷恋,身下躺椅摇摇晃晃,微醺状态下,他整个人都有种轻盈而快乐感觉。
有那种氛围。”
那场秦青卓因为感冒而体力不支,唱到半额发就全被汗水浸湿,面色又有些苍白,外加嗓音带着点哑,换气声相较以往又更加明显,所以就有种挺微妙感觉。
而且,尽管身体状态不太好,秦青卓那场发挥得却很好,不少歌都唱出有别于之前版本味道,所以那场演唱会在秦青卓歌手生涯里,算得上是最特别场。
秦青卓握着酒杯,杯口抵着唇边,却好会儿没喝,只顾着低声地笑:“实话说,那是最喜欢个现场,但你这说,好像确实是很合适。”
江岌也笑声:“是吧。”
睡袍在他动作下散落开来他也浑然不觉,就这赤裸着身体,露出遍布其上吻痕。
江岌看到跃动烛光铺洒在秦青卓身上,将他皮肤映出种细腻而柔韧质感。
“其实你早些年在网上发过几首翻唱也
好会儿,秦青卓才止住笑,又喝下几口酒:“所以开演唱会是件很有意思事情,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会在现场唱成什样子,有时候你甚至会给自己个很大惊喜,比如红磡那场就是,上台之前还直担心自己会不会搞砸来着,没想到居然意外状态不错……”
其实退居幕后这几年,秦青卓从来没跟别人聊起过演唱会事情,任何人跟他提起来,他都会转移开话题,但现在却很自然地说起来,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除那个现场,”江岌看着他问,“还有其他喜欢?”
“其他啊……”秦青卓沉思几秒说,“其实16年五棵松那场也挺喜欢,虽然没有红磡那种意外之喜,但发挥得很稳,唱得也很尽兴。”
“那场也试过,”江岌握着酒杯说,“最喜欢那版《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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