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拉下鼻梁上黑色口罩,拉着秦青卓往前走:“再说捂得这严实,拍到也认不出来,没事。”
秦青卓这次没依着他,把自己手往外抽,但江岌却握得更用力。
两人边朝前走,边在江岌兜里暗自较劲,秦青卓觉得自打幼儿园毕业之后,自己就没做过这幼稚举动。
他这想着,江岌手上忽然松劲,抬起胳膊绕过他肩膀,将他揽住。
“那就这样走。”江岌揽着他肩膀说。
“这个月疗程已经做完,等下个月再去。”
“那下次陪你去。”江岌说。
“好啊。”
两人上楼梯,卷闸门打开,外面天色已经昏黑片。
秦青卓拿出手机看眼,来时才下午两点多,现在已经接近夜晚九点,似乎跟江岌待在起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腿放下去,“别看。”
“不难看,觉得很美,像道很特别纹身。”江岌握着他脚踝,另只手手指在那道疤痕上拨拨,就好像拨动吉他琴弦那样,“而且,如果这道疤痕是条琴弦话,感觉弹出旋律也会很美。”
闻言,秦青卓轻轻怔下。他从没想过这道狰狞而丑陋伤疤会被赋予这美含义。
江岌倒好像只是说句很平常话,继续帮他把衣服穿好,将他从工作台上抱下来,然后摸摸他耳廓:“这几天耳朵怎样,还耳鸣?”
“没,”秦青卓摇摇头,“这两天都没耳鸣。”
秦青卓:“……”
附近夜市是封闭式,在个大棚里面。
迈进去,油爆炭火食物香气便先灌入五感,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当初秦青卓把排练室选在附近,不仅仅是因为他喜欢那个密闭地下室环境,还因为这个夜市摊。
每次心情烦闷时候,来这里逛圈,深深吸口气,看着这多人都在踏
江岌侧过脸看秦青卓:“想吃什?”
秦青卓往自己头上扣顶棒球帽,又伸手帮江岌拉上冲锋衣兜帽:“附近有个夜市,里面都是些小吃,要不要去逛逛?”
“好。”江岌握过他手,放到自己兜里。
秦青卓试图挣开:“还是小心点,不要再被拍。”
“栗子不是说,不要当街接吻就好,”江岌看他眼,眼神里带着点笑,“会克制。”
江岌想下秦青卓之前耳鸣发作原因:“是心情不好会耳鸣?”
“也不完全是,”秦青卓说,“不过确实跟心情有很大关系。”
“那这两天没耳鸣,是跟有关?”
“不然呢。”秦青卓笑下。
江岌低头啄下他耳垂:“什时候再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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