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错愕，秦青卓笑
笑，也跟她
样“诶？”声。
江岌则很轻地勾勾嘴角，拎着垃
“嗯？”秦青卓微微怔，不知道他为什
说起这个。
“他害怕恋情曝光，
不怕，巴不得。”江岌看着他
眼睛说，“他会背叛和伤害你，不会，辈子都喜欢你。”
少年人说出“辈子”这三个字似乎总是会更轻易些，但被这双黑沉眼睛专注地看着，秦青卓能真实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炽热地喜欢着。
起码在这刻，他是愿意相信这个誓言。
“江岌，从来都没想过要把你跟季驰作对比，”秦青卓说，“以后也不会这做，希望你也样，把季驰这个名字忘吧，以后也别再提。”
但江岌在这件事上流露出青涩和无措，又让他难以克制地想这做。
虽然到后来发现江岌理论知识也并非那欠缺，有些时候根本就是在故意引诱自己说出那些话来……
脚步声响起来，江岌朝他走进来，秦青卓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之后，他觉得脸上微微发烫。
他站起身，佯作自然地将捡起甘油瓶递给江岌：“是找这个？”
顾虑带来涩，秦青卓轻轻“嗯”声。
“收拾下垃圾，”江岌说，“然后们也出门。”
秦青卓点点头，又问：“钟扬和可诗还等在外面？”
“他们两个有点事，先出去，会儿直接去工作室。”
江岌说着，走到另边床头，把空纸巾袋扔到垃圾桶，又捡起个很小瓶盖，目光在地面上扫视，像是在找什东西。
“嗯。”江岌用手掌揉揉他头发。
*
出门时外面雪已经停，昨晚后半夜雪下得挺大，天过去，地上仍残留着些许未化积雪。
江北正蹲在门口，拿根树枝在那层薄薄雪上划拉着什。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在看到秦青卓后她愣下，手上动作也停：“诶？”
江岌却没接，站到秦青卓面前看着他，语气意味深长：“秦老师，刚刚在想什？”
目光相触，两个人同时笑声。
说不清楚是谁先靠近谁，总之又接起吻。
秦青卓步步后退，后背抵到墙上。
“跟季驰不样。”江岌忽然这样说。
秦青卓视线也随之落到地面上，然后他走到江岌对面床边，半蹲下来，伸长手臂捡起滚落到床底甘油瓶。
手指触碰到瓶身，秦青卓脑中蓦地响起昨晚自己说过话——
“有面霜？甘油也可以……”
“疼，再多倒点……”
居然会有意地引导对方探索自己身体，简直是难以想象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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