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
朋友还在继续讨论刚刚话题，但那些声音却忽然都不往他耳朵里进
。
几秒之后，他手指触碰屏幕，点开那条消息。
聊天界面上，江岌发来
条消息：“生日快乐。”
而就在他盯着这条消息时候，又进来条消息：“想见你面，可以
？”
脑中忽然就浮现出那晚自己喝醉，坐在红麓酒吧唱台边，睁眼看到半蹲在自己面前离得很近江岌，还有他嘴唇微动，说出“可以”这三
桌人都笑起来，秦青卓也笑：“
还真不记得。”
“没有第四阶段吗？”谢程昀问。
“那也不知道，”段崇说，“是最后个喝趴下，趴下那会儿他还特有精神头，非要拉着去取钱。”
群人顿时笑趴，夏绮边笑边说：“所以你哪儿是良心发现，你是根本就站不起来吧！”
“要不今晚咱们也试试？”林栖提议道，“这多人呢，不信喝不过他个。”
说你是不是来晚？”
“行吧，”秦青卓挺好说话，“那认罚。”
他拿起高脚杯，口气把杯内酒喝得见底。
“杯哪儿够，”段崇又推来两杯，“他是千杯不醉，怎着不得先罚三杯啊。”
那边沈姹来兴趣：“青卓酒量这好？”
“可别，”秦青卓笑着摇头，“饶吧。”
段崇指指他刚推过去两杯酒：“先把罚酒喝完再说。”
秦青卓也不推脱，端起酒杯，分别把两杯酒口气喝光。
放下酒杯时，他搁在手边手机亮下屏幕，有人发来消息。
以为是圈内朋友发来生日祝福，他垂眼看过去，在看到消息发送者时，手上动作却倏然顿，脸上表情也微微怔忡——消息是江岌发来。
“他是这样，”段崇给她解释，“分三个阶段，第个阶段怎喝都没事儿，脸不红头不晕，然后就会忽然断片趴下，你要是觉得他这就不行，那就是你输，这时候正确做法应该是把他叫起来接着喝，到这会儿他还清醒着，但再喝上瓶，他就进入第三阶段。边还有意识，边又特好说话，你说什他都答应，老好玩。”
“真啊？”沈姹听得愣愣，“这有意思。”
“如假包换，”段崇说，“大学那会儿们宿舍六个人轮流上阵才试出来，般人酒量都试不到他第二个阶段。”
“都不知道还有第三个阶段，”秦青卓也笑着问，“当时答应你什？”
“你都把银行卡号密码给，”段崇煞有介事，“就差没当场带着去ATM机取钱，要不是当时良心发现，你就倾家荡产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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