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岌直直地看着他,黑沉沉目光似有重量,压得秦青卓非得偏开头才能顺畅呼吸。
“秦青卓,你什时候能正视是个成年男人事实?”他显然被激怒,说出话比之前更直白、更不加掩饰,“个喜欢你,而且对你有欲望成年男人。如果你真觉得是个孩子,那亲你时候你在想什,跟你表白时候你又在想什?还是说你其实心里很清楚,只是想借这两个词隔开你跟之间距离?”
“别用这种话搪塞,”他加重语气,“如果你要拒绝,那就把真实理由告诉。”
左耳又开始轻微地耳鸣,秦青卓不知道此刻心底蔓上这股烦躁到底是江岌逼问带来,还是这反反复复耳鸣带来。被逼问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这些问题答案连他自己都没想清楚,他想结束这场对话。
“江岌,你又是什非要执着于呢?”他有些疲惫地说,“说实话,不过是在你人生个重要阶段里恰好出现而已,在你之后人生里,可能会遇到很多像这样人,你可能也会发现,并不是最适合你那个人。”
要算,是因为季驰?”江岌皱起眉,秦青卓刚刚这句话像是撕开道口子,让他先前竭力压着情绪忽然爆发出来,“不过是个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人渣,就那值得你留恋吗?不知道你们在起时候经历什,但他能做,样可以,他做不到,也能为你做到,为什就不能给个机会?季驰到底为你做过什,你倒是说啊,你不说又怎能知道?!”
秦青卓目光终于移到江岌脸上,他能看出江岌眉目间缀着烦躁与怒气。
这种神情,他不是第次在江岌脸上见到。
他脑中浮现出江岌骑在摩托车上,忽然停在路口拦车那幕。
时隔几天,每次想起那个场景,他仍然后怕和心悸。
“不觉得有什不合适。”江岌冷声说,“这个理由不成立。”
“江岌,”秦青卓忍住耳鸣带来不适感
真年轻啊,秦青卓想,年轻得无法无天。
这年轻,当然是有冲动和犯错权利。
可是当冲动退去之后,那些伴随着冲动产生喜欢还会持续多久呢?会比四年更久吗?
“江岌,跟季驰事情已经过去。”秦青卓摇摇头,“你不必拿自己去和季驰比较,至于,”他顿顿才继续说下去,“也不想跟个小十岁孩子讨论前任和感情生活。”
他企图用“十岁”和“孩子”这两个词在他们之间划出道界限,这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冠冕堂皇,可他想不到更好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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