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江岌问。
栗子摇
摇头：“具体在哪儿
就不清楚，从来没去过。”
“你担心他啊？”林栖这时转头看向江岌，声音懒洋洋
，“放心，你秦老师出不什
大事，顶多躲个清净，现在外面多吵啊。”
“栖哥说也在理儿。”栗子附和道，“青卓以前也偶尔消失，过
阵就又出现，江岌，你也不用太担心。”
江岌点点头，没说多什。
“帮你问问。”林栖说完，扭过脖子朝那栋素白小洋楼喊，“栗子——栗子！”
他声音爆发力挺强，叫没两声，楼里传出道女声：“叫魂呢！”
“青卓这两天来过没？”林栖扯着嗓门问。
“没来啊。”
“你们秦老板学生来找他，你不出来招待招待？”
后他转过头，没再看季驰，目视前方驶向马路对面。
秦青卓工作室其实不太好找，是在处远离闹市区僻静老街上。
道路两旁树木茂密，遮掩着后面排矮楼。傍晚起风，路旁柳条簌簌摇动，发出沙沙声响，将老街衬得更加静谧，有点像没人时红麓斜街，但比红麓斜街要美得更有风情些。
秦青卓工作室就位于其中栋有点像民国建筑素白色小洋楼。
街边木长椅上坐着个男人，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正戴着耳机听歌。
虽然林栖和栗子都这样说，但他却没办法不担心秦青卓，这两天他脑中总是频频浮现出那天秦青卓站在台上脸色苍白、几欲晕倒样子，甚至做梦都会梦到这幕。
跟两个人道声谢，江岌戴上头盔，重新启动摩托车驶出这条老街。
既然秦青卓不在
“什学生啊，”几秒之后，楼内走出个头发很短女孩，见到江岌后愣愣，“……江岌？”
江岌“嗯”声，没多话，直入主题地说：“来找秦青卓，你们知道他去哪儿？”
“不知道……也是巧，”那个叫“栗子”女孩说，“刚正好在翻合同找你电话，想问问你青卓现在情况来着，所以你也不知道？”
“刚去找过他，但他不在家。”想想，江岌又问，“那场节目直播结束后，他就没再出现过？”
“嗯，上次见他都是在上周，他跟说签你们乐队，让找时间联系你们，带你们逛逛这里。对，”栗子说着，想起什，“他好像还有别排练室……”
——是上次在音乐节上见过栖息之树乐队主唱林栖。
林栖也认出他，主动朝他扬手打招呼：“嘿，来找青卓？”
“嗯，”江岌摘头盔，“他在？”
“不在。”对方耸耸肩。
“那他这两天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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