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青卓看着他说,“就算是为,以后也不要打架。”
江岌脑中忽然浮现出几年前,他把其中个讨债人打进医院,从来没掉过眼泪母亲在得知他可能因此会留下案底之后,忽然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淌,那之后他下手就有轻重,甚至有时候挨揍也学会忍着不还手。
“好,”他看着秦青卓,声音听上去近乎温柔,“以后都不打架。”
秦青卓点点头,脸上露出些许笑容,松开江岌手臂:“走吧。”
酒吧楼,钟扬坐在高脚凳上,闭着眼睛正唱得投入。
“你还挺理智嘛,”秦青卓有些意外,“那怎当时会揍……”
话说半,他顿顿,其实是想说季驰,但又觉得在江岌面前频繁提及自己前男友有些不妥。
正想改口说“城市坍塌”,江岌替他接上话:“揍季驰?”
秦青卓没说话。
“因为他该揍。”江岌说。
看着施尧脸色阴沉语不发地转身走,秦青卓呼出口气,心道自己这下是彻底把施尧得罪。
江岌递过刚刚签好字那份合同:“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嗯?”秦青卓看向他,“为什要反悔?面试已经通过。”
“你试过爱尔兰风笛?”
“嗯,”秦青卓说,“挺合适。”
其实他音
秦青卓无言,又往下走几级台阶,走到楼梯拐角处,他忽然伸手拉住江岌手臂。
“怎?”江岌脚步顿住,转过脸看向他。
“江岌,”秦青卓说,“以后不要打架。”
楼梯拐角处只有盏昏暗感应灯挂在墙上,江岌这才看清秦青卓额头上覆着层细细密密薄汗。他跟施尧刚刚对话也不过持续十多分钟,秦青卓是从哪儿赶过来?这路上他究竟又是怎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你……”顿顿,江岌放低声音,“很担心吗?”
“这快,”江岌看着他,眼神里掺点玩味意思,“你不会开始就打算换成爱尔兰风笛吧?”
“哪儿会那巧。”秦青卓笑笑,在经历下午那番“表白”之后,跟江岌单独待在起,总会觉得有些暧昧,他朝门口方向偏偏脸,“走吧,你不是还要唱歌?”
跟秦青卓起朝门口走着,江岌问:“怎会忽然过来,钟扬给你打电话?”
“嗯,他担心你跟施导会起冲突,就打电话让来看看。”秦青卓回忆起刚刚自己进门时,江岌揪着施尧衣领那幕,“说起来,再晚来步,你不会就要对他动手吧?”
“不至于,”江岌伸手带上二楼防盗门,“他这种人,真要动手揍他,回头被他反咬口会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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