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直白，施尧终于不适地皱
皱眉：“江岌，你说这话是什
意思？”
“没什意思，”江岌偏开脸，无所谓道，“只是既不想当狗，也不想被狗踹罢。”
“
江岌嗤笑
声：“你当减刑呢？”
他语气里夹枪带棒，点也没打算遮掩，但施尧却仿若未闻，仍旧态度平和：“江岌，签约之后，你们就能在节目里成功复活，拿到个好名次，后续公司也会给你们制定详细
发展计划，各种资源都会跟上来，总比你窝在这个小酒吧里唱歌要好得多吧。你这年轻，为什要跟自己前途过不去呢？相信
江岌，和青卓样，都是真心希望你好。”
听到这句话，江岌心里泛起种强烈不适感，甚至觉得有点犯恶心——施尧这种虚伪货色，居然厚颜无耻到拿自己跟秦青卓相提并论？
但他面上没表现出来，只垂眼想想道：“施导说……好像是有些道理。但还有个问题，需要您解答下。”
见江岌有松口意思，施尧语气更加和善：“你说，什都可以谈。”
江岌没应声，等施尧稍微走近，他语不发地转身朝二楼走，施尧则跟在他身后。
看着两人前后地走上二楼，钟扬皱皱眉，神情担忧地嘀咕：“不会出什事儿吧……”
在唱台上来回走两圈后，他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翻出个电话，拨过去。
走到二楼，江岌朝沙发抬抬下颌：“坐吧。”
说完自己倚着台球桌，没有要坐下来意思。
“如果在节目里复活，乐队能拿冠军？”
施尧像是对这个问题早有预料，笑声：“只要签约，这些都可以谈。”
“那城市坍塌呢，他们不是也签？”
“他们啊，”施尧毫不掩饰语气里轻蔑，“丧家之犬而已，没资格和谈条件。”
“听施导这意思，上次是们赢？那为什呈现出来结果却不是这样？”江岌看着他，眼神里掺着丝戏谑，“还有，会不会有天，施导也像今天踹他们样，把们也脚踹开啊？”
施尧也没坐，站在他面前，环视下四周：“直住这种地方，挺苦吧？”
江岌瞥他眼，没说话。这种废话他不想搭理，他在等施尧自己进入正题。
但施尧似乎完全忽略偷拍那件事，转而说起别：“江岌，上次说签约事情，你考虑得怎样？青卓后来也和你谈过吧？”
“谈过，不感兴趣，他也没招儿。”江岌冷淡道。
“是对哪个签约条件不满意？觉得签约时间太长是不是？”施尧难得和颜悦色，“那做主给你减五年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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