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他轻轻吸
口气，低声自语道，“
早该知道那不是个好兆头……”
江岌忍不住笑声：“你还迷信啊？”
秦青卓发现自己挺喜欢看江岌笑，江岌笑，他也心情不错：“嗯，迷信，们年纪大点
人都有点神神叨叨。”
“其实也迷信，”江岌说，“出门前还特意看黄历。”
“是吗，”秦青卓笑笑，“黄
“考虑到什
时候？”
江岌步步紧逼，秦青卓只好无奈道：“等试试看爱尔兰风笛到底合不合适。”
“好，那等你。”江岌说完看眼电脑右下方时间，他今晚还得回酒吧唱歌，不能在这里待到太晚。喝光最后口柳橙汁，他把杯子搁到茶几上，“得回去。”
秦青卓点点头，也没多留，站起身送他到门口。
推开门，江岌忽然想到什，转过脸看向秦青卓：“你是不是去过润城？”
悠长感觉，加乐器底色最好也偏悠扬点，虽然大提琴、手风琴音色都是这挂，但感觉还是有点厚重。记得《泰坦尼克号》主题曲前奏就是用爱尔兰风笛奏，那种有清澈感悠扬音色应该更会合适点。”
秦青卓点点头：“值得考虑，回头试试。”
“那如果合适话，”江岌看着他，“这能算通过面试？”
秦青卓笑几声，起先没答，过会儿才说：“江岌，你可能不解工作室，这儿规模跟寰扬比不，艺人运营模式也不如寰扬成熟，之前签过几个新人，但发展得都不温不火，所以现在主要业务都集中在幕后制作这里，不是不愿意签你，而是今早醒酒之后，慎重考虑下，觉得不如寰扬更适合你。”
“什更适合，应该是说算吧。”江岌说，“觉得挺适合。”
“润城？”忽然被问起这个问题，秦青卓怔下，随即从大脑中搜索着记忆，“挺熟……应该去过，怎？”
江岌没回答，只是提醒道：“你当时染蓝灰色头发。”
“啊……”秦青卓恍然道，“你说这个就想起来，那次是唯次染头发，挺失败。”
“挺好看，”江岌说，“没失败。”
“别提，当时是没失败，回学校之后洗水就掉成绿色，害得被舍友嘲笑晚上，第二天就染回去……”
他看上去主意坚决，又是那种谁也劝不动架势，秦青卓知道他性子倔，只好问：“所以不管怎样都不考虑签约寰扬？”
“说对签约没什兴趣。”
“除工作室？”秦青卓苦笑声。
“嗯。”
“行吧，”秦青卓想想，“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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