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岌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置,又朝那个方向看眼。
从小到大,被明里暗里跟踪这多年,他对这种窥视目光非常敏感。
不像是麻三他们做事风格,反倒更接近于被江克远跟踪那种感觉……但江克远已经死,这次跟踪自己又是谁?
车子启动,后排钟扬打断他思绪:“对,看他们那些乐队都有自己微博,来之前也给咱们乐队建个,以后可以发点乐队排练日常什,你们赶紧关注下。”
他兴致勃勃地拿出手机:“再把咱们各自微博名也统下,改成前缀加自己名字,怎样?”
“不至于。”彭可诗说,“其实签不签公司,签哪儿,对来说没太有所谓,只要自由度高点就行,但如果能签青卓哥话,没意见。”
“也选青卓哥,”钟扬附和道,“谁要签施尧卖身契啊……”
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推开门,探进身来——是秦青卓司机。
“你们都在啊?秦先生让来接你们,走,上车吧。”
“是去青卓哥工作室?”钟扬兴致盎然,从高脚凳上跳下来,“走走走!”
当时没点开,是因为没兴趣观摩别人狼狈面,现在没点开,则是因为有些于心不忍。江岌想到自己第二场比赛怼秦青卓时候,秦青卓睫毛微颤着闭下眼睛那幕,那瞬间秦青卓甚至看上去有点可怜。
没人希望被别人围观自己狼狈面,以秦青卓性格,只会更不希望被别人看到。
还是……不看吧。
江岌轻叹口气,按熄屏幕,将手机放到边。
*
“可以啊。”彭可诗说。
“那你们快动起来啊,”见江岌没反应,钟扬催句,“江岌,你也赶紧。”
“没微博。”江岌没回头。
走出酒吧,江岌关上卷闸门,落锁,朝台阶下轿车走过去。
上车前他脚步停顿,往巷子深处看过去。
彭可诗察觉到他警觉:“怎?”
“没事,”江岌收回目光,“你坐哪儿?”
“跟钟扬坐后排吧。”彭可诗说。
次日下午不到两点,接到钟扬电话,江岌从二楼走下来,升起酒吧卷闸门。
“青卓哥真要签们啊?”钟扬推开门踏进来,“他这算不算跟施尧公开抢人?们也太牛逼吧,都这抢手……”
“别自恋,”彭可诗泼他冷水,又问江岌,“青卓哥是怎说?”
“还没说定会签,”江岌靠着吧台,“让们先去他工作室看看,你们是怎想,说说吧。”
“诗姐最近不是要准备保研吗,”钟扬看向彭可诗,“以后不会不玩乐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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