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说,江克远z.sha不是错,”江岌语调冷得像在冰水里浸过,“现在呢,你还这认为?”
“嗯,”秦青卓没有丝毫犹豫,语气平静出种坚定意味,“任何人死,都不是你错。”
江岌看着秦青卓,没再说话。
静默再次持续好会儿,秦青卓叹口气,正想说些什时,江岌却先于他开口,声调很沉:“秦青卓。”
以往江岌跟自己说话时从来没带过称呼,所以陡听到他叫自己名字,秦青卓有些不适应,但他没说什,只是问:“嗯?”
青卓听到他呼气时气息微颤,像是在竭力压着自己情绪。
“为给妈治病,就带着她来燕城。普济医生说,她这种情况,只能靠透析维持生命,想要病情出现转机,就只能等着换肾,但能不能等到那天也不好说。
“前年……十二月吧,在城郊给个学生做家教,医院忽然打来电话,说妈……”江岌说到这里,停顿好会儿,喉结滚滚才继续说下去,“跳楼z.sha。”
“坐地铁赶回医院要个多小时车程,到医院时候,妈已经抢救无效,被医院宣告死亡。记得……那天雪特别大,走到她摔下去地方,那里已经落厚厚层雪,只剩浅浅个人形,她来得清清白白,走得也清清白白,连清理血迹麻烦都没给别人留下点。”
他说完,又深深吸口气,然后缓缓地、长长地吐出来。
隔着黑暗,江岌目光落在秦青卓脸上:“这场比赛如果输,以后就没什机会见面吧?”
秦青卓不知道江岌为什会这样说,但他还是回
昏暗夜色中,秦青卓看不清江岌表情,只能看到他上下滚动喉结——他在又次地竭力控制着自己情绪。
这次,停顿更长时间,江岌才又出声,声调恢复平静:“妈死后,默认江克远也死,他死对来说就是最好结果,没有他,妈也不会活成这样。但就在个多月前,生日那天,他忽然出现。”
秦青卓这才出声问:“所以那天你手才受伤?”
“嗯,揍他。”江岌说,“这个人失踪十年,留下地烂摊子,还间接害死妈,居然好意思出现在面前,说自己想要悔过,想要弥补,真是可笑。再后来事情,你就知道,让他滚,让他永远别再出现在面前,然后他就……z.sha。”
江岌说完自己故事,秦青卓却时不知该说什好。除中间提及母亲死,江岌说这切时候,语气平静得无波无澜,像是在说发生在别人身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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