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扬见江岌改变主意，立刻回过头，对着彭可诗高声道：“诗姐，
们换人
，分数清零啊！”
秦青卓脱风衣搭在篮球框上，又把白衬衫
袖子往上挽起来，头发半长不短，运动起来不太方便，所以他拿个皮筋在脑后随意地绑
下。
钟扬鬼心思不少，这会儿又来新提议，对江岌道：“青卓哥新上场，这首发球机会应该让给他吧？”
江岌没意见，朝秦
江岌没理这拙劣激将法，看眼钟扬：“不想打行
？”
“不行，”钟扬扑过去拽他胳膊，“你给回来！”
江岌不为所动，继续往操场出口走，身后秦青卓忽然出声叫他名字：
“江岌。”
江岌脚步停顿，转过身看着他。
喝几口水，看着操场上那几个人。
准确地说，他在看着秦青卓。
钟扬刚刚那番胡说八道成功逗笑秦青卓，秦青卓看上去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是那种年长者对于后辈有些包容无奈法。
而尽管此刻秦青卓是笑着，且身上并没有端着高高在上距离感，江岌却仍然觉得他看上去和周围格格不入。或许是因为秦青卓身上不经意流露出地那种精致感，让他看上去完全不属于周遭这个破败而嘈杂环境。
之前跟秦青卓见面时候，要是在录播厅，要是在酒吧里，秦青卓身上并没有显露出与周围环境割裂感，但现在，江岌想，也许是因为面对着群跟自己样吊儿郎当混混，他在他们面前显得尤其不接地气，看起来几乎有点……仙。
没猜错话，江岌其实是在为自己解围，秦青卓想。
不知为什，先前还抗拒上场，此刻秦青卓却忽然有些打球兴致。
“这就要走，”秦青卓看着他道，“不会真是害怕吧？”
江岌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几秒，走过去从地上捡起篮球，直起身：“来吧，会别哭就行。”
秦青卓笑笑，几不可察地挑下侧眉梢。
偶尔江岌会觉得钟扬这个人很神奇，譬如现在，面对着跟自己完全不是个世界秦青卓，钟扬愣是能不由分说地把对方拉到自己世界来，也不管对方乐不乐意——而秦青卓似乎看上去……并不是特别乐意跟他们打这场球。
“钟扬，真算，”秦青卓拒绝得很温和，“加入你们，只会拖你们后腿。”
“后腿就在这儿，”钟扬指着自己腿，大言不惭，“青卓哥，你别客气，随便拖！”
江岌把矿泉水放回到地面上，站起身朝几个人走过去：“不打，散吧。”
“哎，怎就不打？”钟扬大声抗议道，“们好不容易找来外援，江岌你是不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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