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完整
照片？”江岌不置可否，“你那些照片呢？先给
看看。”
眼镜“啧”
声：“这里照片，上次已经给你看过嘛，合作得拿出诚意不是？”
“就是上次晃那下？”江岌冷笑声，“你觉得能看清？你防跟防贼似，还真是有诚意啊。”
眼镜讪笑几声，拿起酒杯喝几口，过得有会儿
“至于台上那个片段，能删掉当然最好，删不掉话，”秦青卓看向夏绮，“综艺节目规则懂，施尧那边给你压力应该也不小，你也不用太为难。”
闻言，夏绮顿时长舒口气：“青卓，你太善解人意……回头等跟老段都忙完，定拉上他请你吃饭。”
*
还差几级台阶时，江岌看到坐在吧台前、等得望眼欲穿眼镜——眼镜把胳膊举得老高，拼命挥几下，生怕江岌看不见他。
江岌抄着兜，慢吞吞地晃到眼镜旁边，坐下来。
这个十九岁少年脆弱自尊？
“青卓？”夏绮声音打断秦青卓思绪，“或者你还有什
要求，尽管跟提。如果你不希望江岌继续待在你队里，也可以想办法让他退赛。”
秦青卓回过神，摇摇头：“算。”
算？夏绮怔下，原以为秦青卓这晚找自己谈江岌，应该相当介意这件事，但居然最后只是句轻描淡写算……
沉默稍许，秦青卓又问：“这件事情，施导怎想？”
“今天不唱歌啊？”眼镜没话找话道。
“嗯。”
服务生端过来杯酒，眼镜推到江岌面前，满脸堆着笑：“请你。”
“说正事吧。”江岌手指搭在吧台边，没去碰那杯酒。
“那张照片，你再给看看？”眼镜凑过来，刻意压低声音，“这还没看到完整照片，价格也不好开口啊……保证，要是袁雨脸也能像季驰那清楚，这次开价定让你满意。”
“施尧啊，他肯定是站在你这边。”顿顿，夏绮接着说，“不过施导也挺爱才，他看今天那段糙面云即兴表演后，还挺想让他们在节目里走远点，另外看纪录短片里他们训练条件，好像很简陋，施导想着如果能留下他们，就给他们稍微提提通告费。”
夏绮说这话时，直留意着秦青卓脸上神情，生怕哪句话让他不悦。这话说完，还没等秦青卓开口，她又补充句：“不过这事儿他也就是提嘴，如果你觉得不妥……”
有意把话留半，夏绮看向秦青卓，征求他意见。
“没意见，”秦青卓接过话，“这事儿你们该怎办就怎办吧。”
夏绮更觉意外，但她没多问，只是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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