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生,今天没有来。
和导师“吵架”硕士生,很多都是当时上头,过后就悔得想死,生杀大权掌握在导师手里,会不会以后就完?再也发不文?毕业证是不是都难拿?有就干脆躺平,导师
前天就是这学生顶撞他,直把他气得半夜里还忍不住找王子烨,倾诉那句。
那学生很聪明,本来各方面表现在他带硕士生里都很突出。过几天暑假回来,突然就开始混。
薛停云哪里能不批评他?搞科研不能是这个态度,能干就干,不能就不要占地方。
那学生挨他几句讽刺,突然炸,说:“又不准备搞科研,混个学历得。”
薛停云简直要气笑,说:“不搞科研你来这个研究所?想浪费谁时间?浪费又是谁机会?”
“他又发疯?”向晚忧心忡忡道,“哥哥,你说不会前天晚上被你伤心,他时想不开?”
王子烨:“……”
巴特端着盒饭过来,道:“说谁想不开?蔡巡吗?你们也听说啦?”
兄妹俩:“?”
巴特和酒店大堂经理是同乡,偶尔遇到会聊几句,早上经理八卦地跟他打听句,蔡巡也客串这剧吗?
硕士生道:“就是在浪费时间和机会。”
他本科同学当时和他起考研,他考上,那同学校招就找工作,去广州家生物企业,今年在广州落户,这两年形势利好企业,他同学年到手五十来万,单位还有低价福利房。对比他在这里读硕士,每个月就那不到两千块补贴,二十多还得经常问家里拿生活费,累得像狗样,发篇文能耗半条命。
最可怕是,选这条路,根本不知道这种日子什时候是个头。
薛停云拧着眉听他说完,道:“这所里所有人,包括,不都是这过来吗?”
这样话,学生也听过太多,有些嘲讽地说道:“薛师兄,别大佬不清楚,不评价。就说你,不是人人像你样家里那有钱。你在乎赚多赚少吗?你是没有户口,还是买不起房?你辈子待在这所里,都是最合理存在,你先天条件支持你为科学为全人类做出贡献。们穷孩子,不配有这种理想。”
“那大哥以为蔡巡跟咱们剧组起,”巴特道,“说他住顶楼套房,这两天没出门,客房服务叫好几瓶酒,酒店直卖不出最贵几瓶,都卖给他。”
向晚担心道:“天啊,他不会有事吧?”
王子烨放下筷子,说:“妹妹,你去跟导演说声,下午先拍没那两场,尽快回来。”
北京,薛停云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无聊地按着根自动笔。
他个硕士生,这个时间该来,但却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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